如果尽皆为敌,岂非妒妇。
狄奥多西微微挑眉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冯姑娘可真是会说话。不过,我心里实在好奇,姑娘身为世家贵女,为何对这纺织之事如此痴迷?难道就不曾想过在那深宅大院里,相夫教子,安享荣华富贵?”
冯徽音微微一怔,随后目光变得坚定而柔和:“公主有所不知,我自幼便钟情于纺织刺绣,这不仅仅是一门技艺,更是一种传承。”
“我希望凭借自己的力量,让更多的人能穿上温暖舒适的衣物,为大唐的百姓和军队尽一份绵薄之力。况且殿下对我信任有加,将这纺织厂托付给我,我又怎敢辜负殿下的期望?”
金胜曼轻轻点头,眼中满是认同:“冯姑娘这份心意,实在令我们敬佩。我们虽贵为公主,可来到大唐,也想为百姓做些实事,却总是感觉力不从心。”
冯徽音安慰道:“两位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
狄奥多西看着两人,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道:“说起来,冯姑娘,我有些心里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冯徽音微笑着说:“公主但说无妨,咱们姐妹之间,不必如此见外。”
狄奥多西性格直率,说道:“自姑娘来了之后,我们心里难免有些醋意。姑娘是正儿八经的世家贵女,又深得殿下信任,我们总觉得自己比不上你。”
冯徽音看着两人,神情真挚:“二位公主,可千万别这么想。殿下对我们一视同仁,并无差别。我们都是为了大唐的繁荣,为了殿下的大业而努力,又何必相互猜忌呢?”
金胜曼跟狄奥多西对视一眼,明白了冯徽音的想法,心里放松下来。
——
次日,东宫书房之内,暖阳透过雕花窗棂,于地面倾洒下一片金黄。李承乾正襟危坐于案前,手中捧着一份纺织厂近况的卷宗,眉头微蹙,似在凝思。
这时,内侍文忠立于门口,轻声通禀:“殿下,晋王殿下已至。”
李承乾放下手中卷宗,抬眸说道:“快请进来。”
晋王李治迈着沉稳的步伐步入书房,见了李承乾,当即恭敬行礼:“臣弟拜见大兄。”
李承乾起身,面上浮现温和笑意,上前扶起李治:“稚奴,不必多礼。许久未见,你可安好?”
李治微笑回应:“多谢大兄挂怀,臣弟一切安好。听闻大兄召见,臣弟心中颇为期待,不知大兄唤臣弟前来所为何事?”
李承乾示意李治落座,自己亦重新坐定,微微一叹道:“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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