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张家豪在这个时候拽了我一把:“妈妈,接水。”
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:“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妈妈了?我不是你妈妈呀。”
他捏着棒棒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,那神情是像个小孩儿的,但他长得太沧桑了,我实在没有办法把他当成小孩儿,她一开口叫我妈妈,我就觉得很变态。
“不要生气,家豪不叫了。”
看他这模样又怪可怜的,想安慰他吧,也实再开不了口。
毕竟他不是李兰花亲生的,跟我也没有半分血缘关系。
我弯腰往泡面桶里接了水,然后递给了沉厌,“喏,水接好了,我们出去吧,他奶奶可凶了。”
沉厌双手背在身后也不接泡面桶。
他径直往楼梯口的小门走去。
我急忙去拦他:“你干嘛,被那老太太知道我们要被起诉的,你也看到这房子的装修了吧?这是个家暴还发达了的家伙,可不是个善茬。”
沉厌点头,“我知道,但你没发现那楼梯下有异动吗?”
他这么一说我才把泡面桶放在了茶几上,扭头集中注意力去感受那扇门。
这房子好冷,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装了空调,但环顾四周既没看到中央空调的出风口,也没看到立式空调。
这屋里是没有空调的,可这股凉意一股股往外冒。
而且在我集中注意力以后,又发现那股凉意似乎是从那个门后散发出来的。
我不敢乱动,于是拽住了张家豪,“这楼梯下面是什么?”
张家豪眨了眨眼睛,“弟弟!”
我愣住了,他弟弟叫张家威,是李兰花的儿子,死了有十来年了,而且听老太太的意思,张家威还是剥了自己的皮,失血过多而亡的,不出意外张家威应该就是我梦里看到的剥皮鬼。
可是张家豪说这楼梯下面的空间里弟弟?
我后退了一步,“你可别吓我啊,你弟弟不是死了吗?”
“死了是什么意思?就是变成小盒子的意思吗?”
小盒子?骨灰盒吧?
张家威的骨灰盒放在这下面的?
知道不是血淋淋的尸体我稍微能接受一点了。
我又去看沉厌:“这门后有一个骨灰盒?”
沉厌冲我开口,“手!”
我已经懂他的意思并做好心理准备了。
他摸出小刀飞快往我手指上划了一下,他还没来得及拽住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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