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吧,既然你们的父亲已经去世了,那个家里也没有你们的血亲了。”
她用力地点头,差点要给我跪下了。
这天晚上也不好睡,我干脆抓着达珍寻问了村里的情况。
卓玛毕竟死了了有六七十年了,那些事儿她也不太清楚。
至于疯女人说的话,我也求证了一下,达珍说她家的确有历代人皮鼓的画像,这原本是挂在寺庙里供奉的,在村民看来,这些少女是为了保护族人而自愿牺牲的,她们应该受到族人的供奉。
但后来卓玛变成了邪鼓,族人将气也发到了其他的人皮鼓身上,那些原本被供奉的画像就被取下存放在了历代村长手里。
至于那个疯女人,达珍说她没有什么印象,知道她是制作邪鼓的喇嘛女儿后的,达珍还挺吃惊的,这件事儿她都没听村里人说过。
那疯女人不常在村子里,大家也都当她是透明的。
话问到最后,达珍抗不住睡意来袭趴在桌上睡着了,我也打着哈欠跟着睡下了,天微微亮时,沉厌把我们叫醒了。
我们一道将达珍送到了山上,她说她是在这里长大的,她知道山里哪里可以躲藏,分别前她再三祈求我,无论如何也要将白央带出来。
回到村委会时,彭扎已经找过来了,他还一副老实且人畜无害的模样。
但经过昨夜一事后我对他的好感直线下降。
我僵着脸跟他打了个招呼:“你好,这么早有事吗?”
彭扎举起了手里东西:“给你们拿的早饭。”
我赶忙接过了他手里的布袋,“多谢多谢。对了,你们找到白央了吗?”
彭中愣了一下,而后想起了昨夜的事儿,我和沉厌假装没有见过达珍,当他只有白央这一个妹妹。
他点头:“找到了,她这几天犯病了,就不能跟你们见面了。”
我在心里骂了一句,我正想顺着他的话去看看白央再把她带走呢,结果他来这一出。
我的脸有些崩不住,沉厌走近揽住了我的肩头,“我们早上出去走了走,碰见一个老人聊了几句,她说你们以前有供奉人皮鼓画像的习惯,不知我们可否参观一下?虽然是陋习,但记录下来警示后人也是可以的。”
彭扎皱眉,“以前是供奉的,现在没有了。”
我赶忙接话道:“对,那个老人家也是这么说的,据说现在是收藏在历代村长家里了,我还说巧了么这不是,我们刚进这里就遇见彭扎你了,可以给我们参观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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