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身体软,我扶着吊水杆起身。
这才发现我能自己走了,我推开了老周的手,跟着护士做了几项简单的检查。
看报告的时候医生说状态很好,暂时先别回床上,走动一下,毕竟是躺了七天,身体软是正常的。
老周很听话,领着我在病房外的走廊里运动。
这天下着暴雨,因而天黑得很早,老周怕饭店关门关得早又急着去买饭,但她又不放心我。
我来回走了几步表示自己很好,而且医生也说了,我没什么问题,甚至可以出院了。
老周这才撑伞出去了。
我扶着吊水瓶在医院的走廊里走了几圈,我又不想动了,于是在走廊上找椅子坐下了。
王姐还是找过来。
我接下了她的电话,并汇报了自己的地址,虽然我妈什么都没说,但自打齐瓦村的事后,我再说这方面的事她就抵触得很,因此我也不敢让她看到王姐。
我没想到跟着王姐一块儿过来的还有沉厌。
我双眼一亮,顾不得身体不适急忙起身要跑过去,但我起得太猛了,脑袋又一阵发晕,我只好扶着吊水杆又坐了下去。
王姐加速走到了我身边来,“欢欢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就是有点晕,几天没吃饭,正常的。”
王姐哦了一声,看到身后人走近,她又做出恍然大悟状,“我买的水果忘记拿了,你们聊会儿,我去拿啊。”
说着她就跑开了。
我挪了位置,仰头去看沉厌。
他穿了一身黑,眉眼间是清冷和疏离。
这一瞬又让我想起了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。
我悄悄往原来坐的位子移去,他倒是挨着我坐下了,我刚想叫他,他便伸手握住了我的手。
我的心跳漏了两拍。
我想抽手,他却将我的手翻了过去,我这才明白,他是在看我的伤口,“没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晕倒跟这个没关系的,我就是掉水里感染了。”
他却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,又将道歉重复了一遍,我只好应了一声,“没关系。”
其实我也没有怪过他。
他突然伸手将我抱了过去。
我愣住了,想推开他,但又没这个力气,有那么一瞬我想起自己被他掐着脖子的画面。
我也是怕的。
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我的惧意,他的力气也卸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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