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品也很好。
但那个孩子没了后,她就断崖式地衰老了,大家都说是因为丧子伤心的,我不敢在她跟前提这事儿,因而连安慰的话都没说过。
唉,再想想梦里周落雪那疯狂的模样,我又有点心疼她了,女人有了孩子就有了软肋呀。
我得对老周好点,不能再因为沉厌的事对她不耐烦了。
到了凡阳古镇后,我们先找了个落脚点吃东西。
周落雪的胃口还挺好,我看着她却有些食不下咽,那梦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预警,我不能让她去求子树那里。
她看我没怎么动筷子,又从火锅里给我捞了一块牛肉,“欢欢你吃啊。”
我点点头,这会儿人多不方便,晚上再说吧。
饭后,我们便到景区设置的化妆间换衣服。
拍摄的过程十分顺利,那摄影师既是这家婚庆公司的老板也是王景曜的发小,技术很好,沟通起来也方便,周落雪说要拍夜景也是提前沟通好了的。
天还没黑,日景就拍得差不多了,之后便是自由活动时间。
周落雪累得够呛,也没心情去玩儿了,她早早回酒店躺下了,我这会儿才得了机会跟她说悄悄话。
我挨着她躺下道:“雪雪,求子树你是从哪里看到的?”
“网上,这颗树最近还挺火的呢,说是求什么来什么,所以我就来了嘛。”
我得打断她这念头:“你信它不如信我。”
说着我伸手落在了她的肚子上,“肯定是我的干女儿。”
她偏头来看我:“那就借你吉言了。”
“既然信我,那就不要去祭拜这颗求子树了。”
周落雪茫然:“为什么呀?”
“我在车上做了一个梦……一个不太好的梦,我在梦里看到你生了一个女儿,但也看到了那颗求子树,这不是什么好征兆,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不要去了。”
她坐起身来看我,“那棵树有问题吗?”
我摇头:“不太清楚,总之你别去就行了。”
“好,其实我也知道孩子的性别已经定下来了,比起求子树我更信欢欢你,你说是女儿就一定是女儿。”她把头靠了过来,带着一种得偿所愿的开心。
我点了点头,她倒是提醒到我了,我会做这个梦,是不是表示那棵树有问题?
我得去看看。
天黑后,王景曜便来叫我们了,吃了晚饭,夜景的拍摄也提上了日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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