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天冷笑了一声:“那又怎么样?礼山没落了,海市现在最出名的就是这颗求子树,协会的人还指望着这颗邪树给他们带来事主呢。”
说着他又看向沉厌:“你是青城山来的吧?”
沉厌点头。
“青城山被倍受供奉,你根本不知道没落的感觉是什么,好不容易出了这个东西,又没有人亲眼见证求子树伤人,所以他们宁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所以,还是得有证据。
我上次见白线是产妇生死一线之时,可是白线既无法拍照取证,也无法截取,即便我们看见了,也没有办法让他成为证据。
我掐着自己的手指焦头烂额,指甲都快陷入皮肉之中。
沉厌见此又伸手来按住了我的手。“那就带他们亲自去看,郭先生不是收集了这么多资料吗?把近期要生产的人找出来,再找几个话语权高的跟我们一块去医院。”
郭天茫然,“你们在说什么?去医院看什么?”
“求子树在吸收产妇的阳气。”
他瞪大了眼睛,“你们看到了吗?”
我点头。
“那……我的女儿也是因为被吸收了阳气,所以才……”
这个我就无法确定了,但应该就是这样了。
郭天红了眼,“我信你们,我还认识些劝得动的人,我来联系他们。”
说着他就想起身去打电话。
沉厌却叫住了他:“郭先生留步。”
他不解地回头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现在把近期要生产的产妇资料找出,联系人的事可以缓一缓,最好今晚我们再确定一下。”
事实上我跟沉厌也只见过那么一次,我们也不确定抽阳气的规律是不是在生产之际。
郭天想了想,也大概明白了,这么多人都没有发现过的状况,我们自然也是不多见的。
“好,我找找看。”
他倒是认识一个临产的产妇,而且预产期就在这两天,郭天虽然不在协会了,但还算有点名气,他给那产妇家人打电话,说今晚出生的八字最好,产妇一家听了这话当即就联系医院去了。
产妇确定了,自然就是去医观察了。
去之前杜宁给郭天算了一卦,沉厌现在是她的血亲了,她算不了我们的。
卦相显示,郭天今晚就可以拨云见日。
我们也放心地去了医院。
为防万一,在那产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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