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客厅等了他很久,回来时已是凌晨两点了。
开门见我,他有些意外,“怎么还没睡?”
我沉着脸,“你去花园小筑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是什么事?”
他抱了个木箱子,犹豫了一下又将冰箱上的布垫拽下铺好才将那木箱子放上去。
盛夏的天,那木箱子却像冰块一样散发阵阵寒意。
我愣住了,“那房子不是检查过了吗?”
“是啊,车库下面有个地下室,地下室……有个供堂,供奉的就是这个木箱子。”
我愣住了,“沈翊晖弄的?”
“供堂里很多灰,应该不是他。”
“那只能找前任房主了。”
他点头,“天赐是不是调到那片区了?”
对啊,我也是有关系的人了。
我表弟唐天赐毕业后在老家做了一年刑警,期间也遇见过邪祟,靠着我这个能抓鬼的表姐,他可是没用一年就调到了市分队了。
而且刚好在花园小筑那片区。
天亮后我就打算直接登门拜访,但苏月梦的电话来得更早一些。
“欢欢,你今天加班吗?”
“不啊。”我刚休完产假,手里没什么工作。
“我也不加班。”
那可真难得,工作狂居然不加班了,想了想,我还是觉得朋友比较重要,“你想去哪儿玩儿?”
“我一会儿来接你,就我们俩,行吗?”
我顿了下:“不叫琦琦和雪雪?”
“嗯,就我们俩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听起来是有话要单独跟我聊。
挂完电话我把这事儿跟沉厌说了,他没有意见,“盒子我先送去协会,这件事你不用管了,我会找天赐问清楚的。”
那感情好,协会那么多人呢。
他前脚刚走,后脚苏月梦后脚就到了。
她跟许只只和顾念玩了会儿才带我下的楼,一进电梯,她脸上的笑意就淡去了许多。
我有点担心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爸妈来了。”
苏月梦是家里的幺女,父母都是人民教师,前两年退休了,刚退休的那一年她爸妈过得很是逍遥,全国周游,而今游完了,就开始催婚了,她大姐可能是被催烦了,去年就结了。
抗压的人投降后,压力就给到她身上了。
尤其我们几个还相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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