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尊重他的意见吧。”
不过保姆做的菜的确好吃,是唐山那边过来打工的,50来岁,手脚麻利,家里只有个老娘了,早年受了灾,孩子和丈夫都死在那场大地震了,所以一直一个人。
她能记住家里所有人的口味,于知夏就说了一句大肉包子做得好,走的时候人家硬是又做了十来个用口袋装好让她带回去当早饭吃。
回去的时候于知夏就问了纪凌铮刘海铭的事儿。
“算是中层干部吧,但却站队了。”
“哪边?”
“反正不是我们这边,明天孩子去学校后晚上臧原喊吃饭。”
“你担心?”
纪凌铮摇了摇头:
“臧原没问题,我不担心他,我是担心他那个小舅子有点癫!”
嗯?
“没听过啊,他的小舅子怎么个癫法?你见过?”
“最近风大的很,臧原还没近一步他已经在外头闹的人尽皆知了,这样下去影响可不小。
而且臧原说明晚是家宴,那小子多半要来。”
“家宴?那请我们,就是说来的全都是非常亲近的人?”
“嗯!”
“这可不像你的风格,你好像不是那种怕的人,一个小屁孩你还收拾不了?”
还真不是。
“那小子我能收拾,可是却不敢碰。”
啊?
“咋了?身份了不得?”
“有病,碰不得!”
“什么病?我擅长不?”
“那小子碰瓷厉害的很,臧原都拿他没办法,他红斑狼疮,而且听说没几年活头了,并发症厉害的很。所以才会这么嚣张,估计想的是活一天赚一天。”
原来如此。
“身体有病不是理由,见招拆招,真惹到咱们头上干他得了,反正在我手中肯定死不了。”
纪凌铮笑了笑:
“那倒是!有媳妇你在,什么牛鬼蛇神都别想沾上咱们。”
第二天,两口子拿了一些老家特产去了臧家。
这几年一直在外头,他们联系的方式大多是电话,所以好几年没来这里了,两人出示证件顺利进入大院。
两人穿着打扮都很随意,如今天还有些冷,两人都是一身黑色羽绒服,纪凌铮手上提了两个饲料袋,里面都是他们从老家带回来的特产。
“是这家?”
“才搬来没多久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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