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。
“万柔妹妹，你也来这里买胭脂啦？”
见到白烟，万柔心中微微一颤，但见对方并无异样，便放松警惕，礼貌回应：“是呀，白烟姐姐，你呢？”
“刚从宗人府回来，上车吧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看着白烟那温和的笑容，万柔心中不禁感慨，对白烟的好感更甚。
既然白烟如此热情邀请，她也不好推辞。
上车！
马车慢慢启动。
白烟轻声哼起了一首歌，歌声温柔又悦耳。
不过，这首歌让万柔觉得有点不对劲，因为这是楚国的民谣。
突然，白烟停了下来，拍了拍头笑着说：“哎呀，万柔，这里我忘了怎么唱了，你知道后面的歌词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万柔摇了摇头，“这首歌我没听说过。”
“怎么可能呢，这可是楚国家喻户晓的歌，你也出生在楚国，怎么会不知道？”白烟疑惑地说。
万柔心中一惊，勉强笑了笑说：“我其实是大离的人，怎么会认识楚国的歌呢？”
白烟叹了口气，语气变得有些沉重：“万柔，自从你来到府里，已经出去了二十六次，去了五十四家化妆品店。刚开始的十六次，你特意没有去某一家。但后来的十次中，你却有七次去了那里，有时候一天去三次。你以为我不知道吗？”
听到这话，万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但就在这一刻，白烟突然出手，动作迅速而准确，点住了万柔的穴道。
接着，她轻轻地撬开了万柔的嘴，在后牙处找到了一颗用银纸包着的小药丸。
“没用的，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结束的。”白烟轻声说，“你和翠云楼的人都将被带回镇抚司，等待你们的将是生不如死的日子。”
万柔的眼中充满了恐惧，她乞求道：“白烟姐姐，求求你，让我死得痛快些……”
作为间谍，一旦被镇抚司抓住，下场可想而知。
但白烟摇了摇头：“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。如果当初你断绝与翠云楼的关系，他们也不敢对你怎么样。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，哪怕是一条绝路。”
“白烟姐姐，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一切！只要你给我一个痛快！”万柔急切地说。
“我不相信你。”白烟淡淡一笑，“你怎么保证你说的是真话？”
“我真的有同伴，就在府里……”万柔咬紧牙关说。
“啪！”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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