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林泽只好教育他们怎么和谐打牌。
两桌麻将一直打到晚上十点多,众女都累坏了。
奈津子感慨道:“斯国一,我们这多人打姐夫一个,都不能打败他,姐夫简直是雀神!”
坚持到最后的绫佳揽着两个妹妹,神色疲倦又满足,皮肤散发着晶莹光泽。
看来得多教妹妹们打牌才行啊,最好是组合牌技,不然要输给那几个女人了!
.............
码头。
皮货仓库。
陈贤州到这已经有几天了,他的潜伏身份是从关外到津门开皮货栈的掌柜。
这个身份很扎实,因为他在关外经营了几年,那家皮货栈不光能正常运转,甚至还有盈利,所以到津门开个分号也在情理之中。
从这方面来说,这家伙的确是个人才。
可是,津门站的人可不在乎他皮货栈经营的怎么样。
仓库里,灯火昏暗,几个人围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旁边。
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轻声道:“诸位,陈站长到任以来,宵衣旰食,把我们津门站的架子重新梳理了一遍,空缺的人事处长、行动队长也都补上,上面还给我们特别安排了一个电讯处长,新的电台也搭建好了,可以说,上级对我们津门站倍加重视!
站里的弟兄,陈站长都见得差不多了,你们几位锄奸团的骨干,今天还是第一次跟陈站长见面,兄弟我就不多说了,请陈站长给大家训话。”
锄奸团几个年轻人中,为首的一个挑了挑眉毛。
训话?
以前的曾先生可从来没训过话!
陈贤州长得不错,是个中年美男子,只是面色严肃了一些,不带一丝笑意。
沉声开口道:“过去一段时间,津门站也好,锄奸团也好,都遭受了重大打击,好在,最严峻的时期已经过去,我们又能重新开始活动,但是我得强调一点,以前锄奸团的行动太过随意,既然锄奸团也是军统局的一部分,就要认真接受指挥,不能想杀人就杀人,想搞爆炸就搞爆炸,那样非但不能起到显著效果,反而会让我们陷入被动!”
为首那个年轻人倒是没怎么反驳,只是轻声问道:“曾团长难道白死了吗?我们什么时候给他报仇?”
陈贤州没说话,深深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。
“我刚才说什么来着?认真接受指挥!我知道诸位都是人中龙凤,可这不是我陈某人想揽权,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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