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词,对他进行质问。
但秦沁也深知,刚刚的自己,已经做的非常非常棒了。
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好不容易对他建立起来的一点信任,实在太过脆弱与艰辛。
抿了抿唇,秦沁语气柔和:“你不用抱歉,你已经做的很好了。”
说这话时,秦沁嘴角隐隐带着上扬的弧度。
可就在她嘴角弧度保持还不到两秒的时候,顾铭夜温和的表情染上了一丝严肃,话锋一转,协商的口吻:
“关于白潇雨来泽兴工作的事,我想再跟你聊一下。她毕竟情况特殊,有些事情,还需要拜托你。”
秦沁蹙眉。
将嘴角笑意缓缓压下,看着顾铭夜:“好,你想说什么,就直说吧。”
察觉到秦沁态度变了。
顾铭夜抬起手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眉心,俊朗的眉眼间,颇有几分无奈的意味。
他轻轻叹口气,跟秦沁推心置腹:
“我是相信你的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关于白潇雨去泽兴的动机是什么,暂且不去细究。”
“她一直以来被白琴霜保护的太好了,几乎有求必应。再加上她还有心理疾病,心智上,可能会有些偏激不成熟。”
顿了顿,男人语气愈加温和,“所以能包容的话,我希望你尽量包容她一些。”
顾铭夜话音落罢,秦沁心头恍然一震!
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嘴角紧紧抿了抿,一丝失望从她眼底流过。
是啊,依他对人性的洞察,恐怕早已察觉到了白潇雨是在“演戏”。
所以即便知道白潇雨戴了一副面具,他仍旧在为她找理由开脱……
“被保护的太好”、“心智不成熟”、“心理疾病”……
这些都是白潇雨的“免死金牌”。
而自己,却因为他“施舍”给自己的那点信任和所谓“偏爱”,而感动的不能自已。
将心底那丝失望咽下,秦沁静静注视着顾铭夜,语气平静:
“所以,你这是在跟我商量,还是在命令我,必须按照你的要求行事?”
顾铭夜:“当然是在跟你商量。”
“好啊。”秦沁唇边勾起一丝凉意弧度,点头,
“我可以包容。但如果她拿刀架到我脖子上,威胁到了我的生命,我也依然要听你的,去包容她吗?”
顾铭夜果断道:“她不会那样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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