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团离开的,被嘱咐:“好好休息。”
他是要好好睡一觉了。
尘埃落定,圆满落幕,身和心都彻底放松下来,进入梦乡。
医院,大壮拦着崔聿衍,不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,牢记班长的叮嘱,不让陌生人探望阿妹。
有证件又怎么样?不好使。
崔聿衍对一根筋思维方式的人无奈,医院,禁止喧哗。
即使崔聿衍拿出二人的结婚证件,也不行。
大壮认为,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阿妹长哪样,结婚证件上的是仙女,他活了那么大,都没有见过。
对方虽然穿着和他一样的军装,又咋样?
战友两个字,也不能随便叫。
他长成那个样子,天生就是招蜂引蝶的。
但凡他好那么一丢丢,阿妹也用不着挺着大肚子去捡壳壳卖。
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发生。
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个衣冠楚楚得白面书生,不是,是儒将。
大壮记得戏文是这么说的。
人不可貌相,人心不可测量,这是老祖宗说过的话。
有了物证,还须有人证才可。
崔聿衍没有对大壮使用命令。
墨墨的救命恩人,他要尊重。只能无奈的站着,被大壮指引着站在旁边,不要挡了病房门。
还要接受大壮上下打量,红眉毛绿眼睛,在心里贬低自己。
的确,是他的错。
远处走来的脚步声打扰二人的对峙。
杨红旗提着生活用品走过来。
杨红旗越过崔聿衍问大壮:“同志,这是古云墨的病房吗?
我是她的大表姐杨红旗,这是我的工作证。
我能进去探望她吗?”
大壮察看杨红旗的工作证,非常恭敬的双手递还,礼貌的回答:“专家在会诊。”
崔聿衡提着水果抱着鲜花赶来,就见到杨红旗在哭,又见到自家三弟红着的眼眶,一时不晓得怎么开口。
这是咋的啦?
不是说是红旗的老师住院了么?
老三怎么也在这儿?
同一个老师?
也对,军工负责人,老三当然会认识。
伸手揽着杨红旗的肩,心疼她的悲伤。
杨红旗捂着嘴哭,都专家会诊了,这到底是啥病啊?
她记忆里,小表妹还是个每天打坐练功,在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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