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老拿着勺子打趣:“臭小子,第一次这么体贴。哼!”
两位老人,古云墨都是认可了师傅啊,即使还没有正式敬一杯师傅茶。
古家兄弟也随了古云墨的称呼,恭敬,有礼。
崔聿衍朝大嫂点头,马心兰回应,心疼小叔子的疲惫,这是啥任务把他折腾成这个样子?
眉宇写着的不止有疲惫,而且这种精神状态可不是疲惫能造成的。
似乎经历了痛不欲生!对,就是痛不欲生。
要是婆婆还活着,得多心疼啊。
要是弟媳看见了……
胖豆的信里,是二人温暖的幸福。
多亏了弟媳,胖豆活泼又开朗,有主见,给他们寄来的书信里有长远规划,惊讶了夫妻俩。
脚步声响起,崔聿柏赶来,见到媳妇在喝粥,默默地拿着保温杯托着,无声的关怀。
二人相视而笑,你懂我的辛苦,我知你的不易。
崔聿衡弄懂了:所以病房里被会诊的是古云墨?
她怎么了?怎么会到这地方?
她不是在清大上学么?
崔聿衡有眼力劲,知道不是开口的时机。
五分钟后,安老看向黄老:“还是你说吧。”
黄老嘀咕,无奈,只能自己做这个坏人了。
“我就说说我和安老的拙见。”
为什么是拙见?古云墨是修行之人,身上会发生许多玄妙的事情。
而这些是他们认知以外的事情,他们不能以经验妄自推论。
“丫头五脏六腑,我俩没有找到不妥之处。
但是脉搏几乎探测不到。我们推测最大可能是她超量使用术法而使筋脉空空,触发了身体自动保护机制,所以深度休眠。
是不是假死,我们还要等。
她的身上有多处严重的淤伤擦痕,刮伤,碰撞伤。
依照伤痕判断,有些是强大的水流漩涡所致,
几处致命伤都能说明她与人生死缠斗过,并且头部受到过与硬物的严重撞击,造成淤堵而压迫神经。
我和安老,舒钱联合针灸,也只是疏通表面。
更深层的不能动,你们应该知道是为什么。”
“黄老的意思是,幺妹昏睡不醒是身体机能的一种自我修复。
如果强行深度针灸,极有适得其反。
只要幺妹醒了,她自有法子清除头部淤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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