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利,勤快,里里外外一把好手,踏实,本分,不和任何人闹别扭。
就冲这份名声,将来准能找个好婆家。
李村长拿着这份断亲书问夏知安:“平安,这份断亲书后面补充备注是你写的?”
李村长故意叫夏知安为夏平安,提醒屋里的人,他不瓜。
“是的,李伯伯。”
李村长叹息:多好的娃娃啊,多明理的娃娃啊,别人想不到,这家人,不想要。
夏知安也不想加那一条备注,但是她晓得法律中有一条:
即便断了亲,她也有赡养义务,与其将来被这对不要脸的起诉,还不如她给自己挣一个好名声,博取四邻村子大部分的同情。
李村长把协议书放下,对夏革昌两兄弟说:“这份协议上还少了一条。”
“哪一条?”
“国家新规。夏平安只有十五岁,即便你们断了亲,夏革文对她还有三年的抚养义务。
你把抚养费一次性给她。”
李碧英忍着痛哼哼,不用听也知道她飚的是什么国粹。
夏革文掏了十块钱:“只有这么多了。”
的确很多,在大米一斤一块三的物价前提下,十块,够买好几斤大米了。
“李伯伯,我可以挖野菜,饿不死我。”
李村长叹气:“不给钱,给点米总可以嘛,刚收了谷子。”
夏革文不语,田和地就那么多,有几张嘴都要吃饭,根本没有多余的。
一年,有一大半的时间就是吃的各种糊糊。
他在外干木工活,就是为了给家里省口吃的。
李村长无奈的在断亲书上添上一条:“夏知安,小名夏平安,未分走夏革文一颗米,一分钱,净身出户。”
每一条上,都有在场的人按红手印。
尘埃落定,夏知安松了一口气,第一步完成了。
拉扯的太不容易了,整整一下午。
外面的天虽然是黑的,但她看见了亮光。
夏革昌偷偷给李村长塞钱,李村长冷哼。
夏革昌又摸衣服兜兜,添了几张大团结,李村长才起身,夏革昌送他出门。
李碧英忍着痛对夏知安道:“你还赖在我屋头干啥?滚。
你都不是我屋头的人了,我们已经断亲了。滚出去,白眼狼。”
夏知安提着口袋转身就走,跨过堂屋门槛,走过屋檐,走过院坝,走向大门,走向她的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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