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有的妓女逛街,都是坐在龟公肩膀上,被扛着出行。
郭铭德点点头,“其实这事不算啥,官场上常有。尤其在鞑子那边特别流行,下属把妻女送给上官淫乐,以求晋职。”
周青峰呆住了,才知道大嫂孙氏为什么会说堂兄心情不好。这事搁谁身上能心情好?
郭铭德继续道:“按说大家知道这事也是心照不宣,顶多私下谈谈,不会拿到台面上,否则便是撕破脸,不死不休。
可不知是哪里走漏消息,反正就近几天的功夫已经闹得满城风雨,人人耻笑。
严真人是无所谓,他位高权重,修为精深。玩了下属妻女,别人只会夸他有本事。
你哥若是脸皮厚些,忍个十天半个月,事情也就过去了。没人会一直嚼舌根。
我甚至见过有人献妻之后还洋洋得意的,觉着自己跟上官攀上交情,是契兄弟一般。
可若有人在旁边煽风点火,情况就不一样了。火势烧起来就要控制不住。”
郭铭德抬手指了指醉香楼上,“都说人心险恶,这就是。我也是刚刚醒悟,赵捕头绝不是喝多了,是故意来找茬。
我刚刚若不拉你,信不信赵捕头绝对会把你打伤,伤势不会要命但基本终身残废的那种,然后你哥就难办了。
他若为你出头,等于跟赵县尉正面对抗,肯定抗不过。他若不为你出头,便做实了龟公的名号,连严真人也看低他几分。
你在不知不觉间就落入别人圈套。”
周青峰怔怔好一会,还在想自己怎么就落入权力斗争的漩涡。
郭铭德看他不说话,摇摇头,拍拍其肩膀,“老弟,你脑子好使,但鬼蜮伎俩还是见的太少。
回去吧,过两天我们就去栖霞山。
赵家是江宁大族,只要赵县尉在,这事就只能忍。你就当看不见,听不着,时间一长,事情自然就消停了。”
夜幕中,郭铭德也没太多安慰,顶多叹了几声,随即带着仆从离开。
周青峰回头看看酒楼方向,堂兄进去后竟然安静无声,也不知具体情况。
他心情极为烦躁,一时不想回家,回去也睡不着,便一个人在黑夜中走动。
走啊走的就到了城南,脚下不自觉的靠近桃源派的‘和顺旧衣铺’,想找姚贞聊几句。
到了铺子附近,他很自然的换做成年体态,胸口的佛宝玉佩逐渐发热震颤。
到了铺子后院,院子小门吱呀打开,出来的却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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