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信因果报应,我们这么年轻,他们都行将暮年,谁熬得过谁?逸辰,我们要坚强的去过,去见我们未曾见过的人间,去我们没去去过的国家,我们还有这么长的人生路要去走,还有那么多的心愿没有实现,要去一一完成,还有父母亲人的牵挂,我们一起去看山看水看人间,总不能啥也没有见识过,就匆忙离开吧?这一辈子,总得过了值了再离开吧,我陪你,去哪,都会陪着你!”
门外的医护早就回来,但是不忍心打扰他们,谁都知道,妻子的支持和安慰,对心灵受伤的人而言,超过所有的医学手段!
宫敬史半夜被噩梦惊醒,惊慌失措,本来因为一个人过除夕,情绪就很不好的他,竟梦见了区纶菊,裹着一身的薄膜,浑身湿落落的,找他来了,从门缝里飘了进来,侧身扁的竟是像扑克一样的薄,扁的像个纸片一样飘了进来,声音依然那么娘,在不停的呼唤他的名字,把宫敬史吓的魂都飞了,一点也不敢动弹,只能看着脸部蒙着紧紧打包膜的区纶菊飘向自己,浑身被缠的像个木乃伊一步一步的逼过来,声音凄厉,浑身湿落落的滴着水,要他把金子还给他,把他的钱还给他,把他的命还给他,最后飘到房顶,一直飘在床的上方,死死盯着他,这是要向他索命来了啊,床边,竟又飘来了好几个阿飘,定睛之下,竟是秀真的奶奶妈妈,还有两个认不得的人,这怕是那两个枉死的员工吧?纷纷飘在在床边,一个个的把手掐向了他,宫敬史吓的失声惊叫,一下子醒了过来,病房陪房的两个人已经睡着了,看他惊叫,对这位时常发神经的大少爷已经习惯了,懒得搭理,只嘟囔了句别闹了,就又睡了!
惊恐万状的宫敬史慌忙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,浑身惊得一身冷汗,看到陪护人员,竟然这样的不搭理自己,被刺激到了,这些人在自己妈妈面前可不是这样的,命令两人起床,扶他,自己要上厕所,陪护人员却悻悻的拿来插盆,意思你就将就一下吧,大半夜折腾谁啦?宫敬史从小被人伺候惯了,嚣张惯了,就算自己再怎么心气失了衡,自己也是主子,你是拿钱来伺候人的,气真的是不打一处来了,本来就心神慌张情绪不稳,这些天一直被悔恨和恐惧缠绕,被自己妈妈精神虐待,被限制了自由,还夜夜梦到死去的人,日日看到死去的人,已到了崩溃的边缘,浑身颤抖,看到他们竟这么的懈怠自己,你们特么的拿了谁的钱?敢这样对待老子?深深的被刺激到,精神顿时不济,赌气的下床,两名陪护看他来了脾气,只好扶他下床,这位公子哥的妈妈可不是什么好鸟,哪敢真的得罪。感觉自己受到侮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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