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送消息回来吗?”
这都已经出去七八日了,一点消息都没有,她总觉得有些不安,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。
打从她嫁给周庭赫那日起,就知道他是荣国公府精心培养的继承人。
这么多年,世子每每出门,身边总是跟着十来个人,无论何时找他,都能找得着。
而这七八日,她越来越焦灼,一边担心要进宫的女儿,一边担心没有音讯的夫君,吃不下睡不着的,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。
见她这样,荣国公倒是有些不忍,没把真话告诉她。
只是软了语气:“放心吧,他是去替太后办事的,不方便传信回来,也是正常的。管家这几日忙碌,是给定州送了信,让陆家派人去帮着庭赫。你明日安心送慧柔入宫便是。”
可是荣国公心里却是如刀绞一般的疼痛。
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,庭赫是真的出了事,陆家,不过是去给庭赫善后的。
可府里的一切还得照常进行。
慧柔还是得进宫,太后那边,也要早做准备。
想了想,他安抚了萧景弋几句后,便进宫了一趟,要面见周太后。
若是别的王公大臣,自然不能随意进宫,更别提还要见惹了圣怒尚在禁足的太后。
但是当此人是佑宁帝倚重的左相,又是佑宁帝钦点入宫的妃嫔的祖父时,这事儿便又算不得什么了。
周太后在永寿宫见到荣国公府,一时也有些意外。
她神情带着些期待:“大哥,您怎么来了?”
她没有自称哀家,甚至还用了敬称。
周太后心里清楚,荣国公府这些年在上京混得如鱼得水,除了府里的姑娘都嫁进了皇室,更少不了兄长周柏珹在朝堂的运筹帷幄。
前朝后宫,从来都是一体两面。
更别说,她那么大的心腹大患还指望着兄长替她除了。
所以,周太后自然是对这个大哥十分敬重。
荣国公叹了口气,却还是守着礼:“太后,老臣有件事,想着该和太后娘娘说一说。只是,老臣希望,太后娘娘能稳住心神,万万莫要惊慌。”
周太后一愣,什么事情,说得这么严重?
这么多年,她也算是见过不少风风雨雨的,所以她嗯了一声:“大哥直说便是。”
“......庭赫,”荣国公顿了顿,压下胸口泛起的疼痛之感,才说:“可能,出事了。”
荣国公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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