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卿落还不知道他是太监,只是好奇的盯着他。
伍公公狐疑的将她瞧了又瞧:“咱家瞧着你这丑东西,怎么煞是眼熟?”
李卿落:……
这奸细的嗓子,没有胡须的下颚,她倒是曾在宫里见到过。
突然外面有脚步过来。
二人立即都蹲了下去,并统一动作都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“奇怪,人跑哪儿去了?”
“遭了!若是真跑没了,东家可会要了我的命的!”
“我、我得赶紧去禀告东家!”
李卿落立即看向伍公公,伍公公也看向她。
他们指着对方,李卿落情急之下比划出:“你也是被杀雷带来此处的?”
伍公公可是肃王府的大总管,又怎会看不明白手语?
他瞬间瞪大了眼。
“你……啊!咱家认出来了,你是那日被杀雷这坏东西关起来的那个小姑娘!”
李卿落赶紧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,又指了指脸上的大痣,比了一个‘伪装’的词,连忙点头。
伍公公顿时眼含热泪:“那咱俩真是同命相怜了。”
“天杀的杀雷,他竟然想把我囚禁,我看他是丧心病狂迟早也还打算杀我灭口,难不成……你也准备逃走了?”
李卿落指了指外面,表明现在是最佳时机。
伍公公却道:“不可!这春宴楼可不是那么好逃的。你以为现在翻过墙去就能平安脱身了?”
“这春宴楼四角八方,在你看不见的地方,可是十二个时辰内到处都安置了不间断盯视春宴楼外围的轮值之人。”
“他们不在春宴楼内,就算杀雷装模作样的要搜此处,也不会动那些人的。所以咱们跑不掉的。”
李卿落闻言白了脸。
他不说,自己还真不知道这春宴楼竟然还是个连蚊子都飞不出的铁桶。
难怪,那些奴才敢如此胆大妄为的议论中伤段容时。
可她时辰快要来不及了。
娇娘和龟奴,还有被自己一花瓶敲晕的那个公子,一定都会很快被人发现……
李卿落才想完,前面就传来了呼喊声。
“是娇娘——”
“有人打了方娃,穿着方娃的衣服跑了!”
“天啊,是宗公子!宗公子也被人给打伤了——”
外面一阵骚乱。
接着肃王府的人也冲了进来,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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