俱下的控诉与现场搜出的物证相互印证,形成牢不可破的证据链。
面对警方再次严厉质问,院长起初还梗着脖子,瞪大双眼,唾沫横飞地继续狡辩,可当警察不慌不忙,将详实的资金流水、伪造学术证据摆在面前,再播放病人们令人心碎的证言视频,他那漏洞百出的谎言瞬间如泡沫般被戳破,像纸糊的堡垒在正义铁拳下轰然倒塌。
警方大步上前,动作干脆利落地给院长戴上手铐,那一刻,他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筋骨,双腿一软,直接瘫倒在地,往日的癫狂、凶狠、不可一世荡然无存,只剩满脸的惊恐、懊悔与颓然。被押出疯人院时,外头的阳光正烈,明晃晃洒在他身上,可那眼光却无法穿透他周身裹缠的阴霾。周围愤怒到近癫狂的家属们红着眼、攥紧拳头,潮水般冲上来,想揪住他这恶魔讨要说法,怒骂声、啜泣声、嘶吼声交织成一曲悲怆的复仇乐章,他只能深埋着头,像只过街老鼠,躲避那些饱含痛苦、仇恨与绝望的灼灼目光,被警车载着驶向他该去的审判之地。
院长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,众人都以为这场噩梦般的闹剧即将落幕,正义已然牢牢锁住了邪恶。然而,谁也没料到,押送途中,变故陡生。
那是个看似寻常却暗藏波澜的上午,警车载着院长在蜿蜒曲折、鲜有人迹的城郊公路上疾驰。车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,老练沉稳的张警官和年轻干练的李警官一左一右押着院长,身姿笔挺,目光如炬,片刻都不敢放松地紧盯他的一举一动。院长低垂着头,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,一副萎靡不振、听天由命的模样,双手被铐在背后,那冰冷的金属手铐随着车身的颠簸,不时碰撞出沉闷声响,身子也随之微微晃动。
谁能料到,当车子行至一段两旁树木茂密得犹如绿色高墙、视野被死死受限的路段时,危险骤降。前方突然闯出一辆横冲直撞的农用三轮车,开车的是个戴着破旧草帽、脸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人,看不清面容,车斗里堆满了杂乱的农具,其间还有几个鼓鼓囊囊、透着神秘气息、看不清内容的麻袋,在剧烈颠簸中,麻袋里似有硬物碰撞,发出哐当作响的声音。
为了避免相撞,警车司机老王猛地一脚急刹车,车身瞬间剧烈摇晃,轮胎与地面摩擦,发出刺耳尖啸。他的双手因用力过猛,指关节泛白,紧紧攥着方向盘,身体本能地前倾,安全带被绷得紧紧的,勒得肩膀生疼。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汗珠,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恼怒,一边暗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一边迅速扫视四周路况,确保车辆不会失控侧翻。余光瞥见后座院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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