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一直是这斤两啊,哪里少了?”
周遭的众人纷纷好奇,掂量起手中的酒壶,仔细观察着里面的酒量,
一番确认后,大家是真没看出来,退一步讲,若真是少了,也是少得微乎其微,如果不特别留意根本难以察觉。
中年人突然提高嗓音喊道:“怎么没少?”他那斜着的眼睛透露不满,对眼前的情况有着十足的把握。
站在一旁的高亭长则显得有些不耐烦,他实在懒得与这个中年人继续争论不休。于是,他直截了当地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上秤称一称吧,这样一来就能清楚地知道到底有没有少了。”
中年人却并不买账,他瞪大眼睛,将目光更加倾斜地投向高亭长,反驳道:“称什么称?我心里有数得很,这酒有多重我一清二楚,你们还要再称一次,岂不是白费力气嘛!难道你没听过曹充术?!”接着,他话锋一转,语气坚定道:“我说的少,可不是指你今天给我的量少了,而是说打从一开始售卖的时候就缺斤少两,从第一次卖酒开始,就是这样!”
这番话刚落音,就连那些原本只是在旁边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也都忍不住了。其中一人高声嚷道:“让你上秤你偏不肯,光嘴上说少了可不行啊!到底少在哪里你倒是讲个明白呀!赶紧走吧,别在这里瞎捣乱,破坏我们喝酒的兴致!”其他人也随声附和,对中年人的行为感到不满和厌烦,
一时间,场面变得有些混乱起来。
亭内一角,田千秋忍不住捂住脸,
认识他真是太丢人了!
高亭长算是听明白了,此人说酒少了,其实也没说错,但少的这些,是当做对朝廷的税给扣掉了,
此人不是和自己较真,是在和圣上较真啊!
“卖酒自然要交税,按照市价折算,少的那些就当初税了。”
“好没道理!”曹充术捏着手指算道,“农民交税都是收了粮食再交,商户交税也是挣了钱再交,何以朝廷卖酒,连酒还没卖出去呢,灌酒的时候就要交税了?
若我现在买酒,你把酒卖给我,朝廷是收你和我的税,
我连酒都没买呢,你也没把酒卖出去呢,就开始收税了,那是对谁收的税?
是天下人!
是天下每一个人!
不喝酒的也被算上了!”
曹充术义正言辞,颇有指点江山的意思,正经的大汉愤青,自己把自己说激动了,又倒了些寒食散服下,
高亭长眉头一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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