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起我，你更应该去找陈伶前辈请教。”柳斯年的声音很冷很平淡，冷漠地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越含楚。
越含楚精心设计的表情就那么僵在了脸上。
她还想再说些什么，柳斯年已经走开了。
晚上剧组聚餐，大家都喝了不少。
离开的时候，越含楚踉踉跄跄地站起来，脚下一歪，眼看着就要摔倒，倒下的方向正好是柳斯年的身上。
柳斯年余光瞥见了一个黑影，稍一侧身就躲了过去，越含楚摔在了他身后助理小全的身上。
“萧哥哥……”越含楚的声音听起来委屈又柔弱，让人听了就会产生怜爱之情。
柳斯年却像是根本没看到她一样，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。
小全是吴哥给柳斯年安排的助理，他手足无措地扶着倒过来的越含楚：“越老师您没事吧？柳哥？你别走啊柳哥！”
小全终于还是叫住了柳斯年。
柳斯年回头皱了下眉，眉眼间闪过一抹非常不明显的不耐：“你联系酒店的工作人员，把她送回去。”
说完就不再停留，径直离开。
小全的额头滑下一颗冷汗，拿出手机在工作群里发消息。
[越老师喝多了，麻烦派人来接一下。]
越含楚当然没醉，见柳斯年走了，她一把甩开小全，表情不甘。
她有想过柳斯年不好接近，但没想到会这么困难。
越含楚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往柳斯年身边凑，就算被无视也照样锲而不舍，剧组里面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对柳斯年抱的心思。
但柳斯年完全就是个木头，冷漠无趣到令人发指，在剧组里除了和演戏有关的事情之外他什么都不关心。
别说和人搞暧昧了，连点子火星都擦不出来，完全就是个暧昧绝缘体。
明明是个看起来男友力爆棚的大帅哥，但就是硬生生做到了让人无法想象他和女人在一起的一面。
越含楚的秋波全都放给了空气。
陈伶是演艺界的大前辈，在戏里饰演他们的师傅，有时候她看着越含楚碰壁的模样也忍不住调笑两句柳斯年不解风情。
这天，导演正给柳斯年、陈伶和越含楚讲今天的戏，突然听到一阵骚动。
柳斯年似有所感地看过去。
“抱歉，失陪一下。”
导演讲戏正讲到一半，就看着最不可能打断他的人突然头也不回地向一个方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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