嗤之以鼻,道:“交易?你死了这条心,本官宁愿身死,也不会与匪寇之流为伍。你要杀便杀,无需多言。”
霍青似乎对于他的拒绝早有所料,此时倒也淡然道:“总捕头就拒绝得如此坚决,不再深思熟虑?”
“滚!”
何青脸色一怒,却是冷斥道,显然是有些骨气在。
霍青并未恼怒,仍带着笑意,“我听手下人说,总捕头是被漕帮的人追杀至此,幸得我这位丧彪兄弟所救。间接来说,是我们救你一命啊,你反倒让我们滚?我们若滚了,漕帮下一刻就能将你大切八块。你信否?”
“哼!那又如何?横竖是死,死于谁手,有何区别?”
“哦?总捕头就真的这么悍不惧死?你死了容易,但恐怕你背后的家族会因你而蒙羞啊。一个身出名门望族的大公子,前任冀州车骑校尉,竟沦落到掳掠民女,最终死于山贼之手。这话要是传出去,你猜...你远在京城的家族脸上可有光?”
“你...我没有,是你卑鄙无耻,栽赃陷害于我。”
“对啊!我就是栽赃,但谁知道呢?”
霍青轻笑着,大方承认了是自己栽赃,脸上却毫无愧色,道:“柳公荃能下令追杀你,必然是认定了你才是绑匪。即便没有十分肯定,也会以为你与我是一伙的,不是吗?”
何青脸色大变,却是语塞当场。
事实也正是如此,他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,把柳清清困在自己的屋中两日,已然被柳清清认定为霍青的同党。
“柳清清是何人?除了是大名鼎鼎的凤阳漕帮帮主的女儿之外,霍某还听说她远在京城求学,并小有名气。她此番若回到京城,扬言是你何青绑架了她,或者参与了绑架。那么,你那显赫的家族门楣,岂非就会蒙羞?令寿堂还如何在亲友面前抬起头?堂堂的何大公子,竟做了此等有辱门楣之事。你还何谈门风、气节?”
霍青笑着,泰然道。
一字一句,却像是在对何青诛心一般。
像何青这样行伍出身的人,生死可以看淡,死后名节却极为看重。
更不用说,还会因此祸及家族。
利用他这点不免有些迂腐的“弱点”,便不难使之被迫顺从。
果不其然!
霍青这话刚说完,何青立马就大怒道:“无耻!你要对付的人是我!我便在此任你宰割,但你若要辱没我家族门楣,便是下作无耻,猪狗不如!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...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