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了。”
“且不容更变。”
“在这种没有多少变通的情况下,朝堂的官员,只能在十分有限的空间,对大明制度进行一些缝补,继而努力达成陛下想要的要求,至于会不会增加底层百姓的负担,没有人在乎。”
“他们也没办法兼顾的到。”
“想两头兼顾。”
“最简单的方式,便是我这样,设立盐企,对上对下都有好处,还能兼顾民生,但我能这么做,是因为得了陛下特许,有诸多的制度让路,这才能做成,但百官是没有这个权利的,陛下也不容许百官有这样的权利。”
“他们连开口的胆量都没有。”
“也实在不敢。”
“若是另改,势必要耗费大量精力跟时间,也会动用不少的官吏,甚至很可能会对盐政进行大改,谁敢保证,改动后,一定会比之前更好?”
“谁又敢在陛下手中担责?”
“而且盐政的改动,势必会牵涉到花钱。”
“大明一年的税收就那么多,朝廷本就匀不出,就算陛下同意了,若是亏钱了,以陛下‘爱憎分明’的态度,只怕会立即将这些官员以贪墨罪诛杀。”
“这种情况下,官员又能表现多少‘实才’?”
“能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,尽可能的满足陛下的要求,做一些缝缝补补就不错了。”
“我今日之所以能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陛下面前,说出盐政的弊端,并非是所谓的胆子大、不怕死,而是我的确做到了在三个月时间内实现盈利,也的确给盐政的改变,提供了一个新的方向。”
“即便如此。”
“在我眼中十分了得的账簿,落到陛下眼中,只剩下了四千两。”
“陛下心中念着的还是借出的五万两。”
“陛下只看得到眼前利,却看不到改变后的长远。”
“或许在陛下眼中,商人就是唯利是图的,既然经商,就要快速的见到成效,最好能立竿见影,立马见到回头钱,甚至直接是五万出去,十几万归来,这样才不算亏,但任何事都有发展的过程,哪能那么容易一蹴而就?”
“就如种庄稼一样,得耕地播种施肥,还要数月的培育,才能得到秋收时的收成。”
“陛下对农事了如指掌,却不愿在其他方面投入耐心。”
“看似维护了朝廷的利益跟权威。”
“实则只会损失更多。”
“得不偿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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