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会得罪不少人,但他们说的话,未尝不能作为一个新的观点,我观宋末以来,天下的儒家大家,似都在思考,如何让天下更进一步,只是在诸多典籍中并未找到方法。”
“或许.”
“夏之白的想法会成为一条新路。”
“我儒家学子,自初学开始,便被教导要‘以达者为师’,何时尖锐成‘党同伐异’了?诸位谋学多年,却是越来越回去了,而且我等身为翰林学士,更当以天下为己任。”
“在我看来。”
“夏之白的建议或有些偏颇。”
“但对天下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建议。”
“至少是个好的开始。”
听到方孝孺的话,刘三吾等人面露不悦。
刘三吾道:“方孝孺,你又何必为夏之白说话?”
“他近些日的狂妄,你又不是没看见?他几时将我等放在眼里?”
“我等尚且知晓,自己只是读了几本书,不敢妄谈知晓多少天下事,但夏之白又是如何的?他对天下事从来是指点江山,而且还不将我等的建议放在心上,如此狂悖之徒,我羞与之为伍。”
董贯冷嘲热讽道:“你这么为他说话,也不知收了他多少好处。”
“天下事从来都不易。”
“若是世人都像夏之白一样,全凭着一腔热血,凭着脑袋一热,就对天下政治指指点点,甚至是直接指手画脚,那天下岂不乱了套,天下运行自有其内在的规律,岂能容忍胡来?”
“我等只是仗义执言罢了。”
“你若不喜,不听便是,何以冷眼讥讽?”
“而这教材,我并不认为,真会为天下人接纳,古之贤者都知晓‘量力而行’‘因材施教’,如此千篇一律的教材,又能为天下培养多少实际人才?而且思学混乱,这对天下未尝不是灾难。”
“我身为儒家弟子,为儒家张目,又有何不可?”
“至少我知晓自己根学在何处。”
方孝孺挑眉,摇了摇头。
他并不喜跟人发生冲突跟争执。
方孝孺沉声道:“你们如何想,我并不清楚,但我知道的,便是教材若是编写好,对天下都是大利之事,而在夏之白之前,可曾有人提出过,在天下编纂出统一的教学教材?或许有,但谁人又敢真这么做?”
“普天下,唯夏之白一人耳。”
“这份敢于天下先的胆魄,就足以让世人仰望了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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