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魂似的谢流筝身上,“当然是假死金蝉脱壳,等敌人放松警惕,再将他们一网打尽,现在的沈昼可是瓦塔纳家族的掌舵人,他已经将瓦塔纳家族拖入了正轨。”
宋轻语重重地松了一口气,目光担忧地看向了谢流筝,此时的谢流筝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像是对沈昼的事根本没有兴趣似的,继续逗着顾璨。
顾璨像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,胖乎乎的手摸了摸她的脸,那一瞬间,谢流筝再也憋不住,泪如雨下。
宋轻语立刻起身想去安慰她,裴京墨抱住了她,“这个时候,就让她自己待会儿吧。”
谢流筝不愧是演员,调整情绪的速度很快。
她擦掉眼泪,将顾璨交给宋轻语,“小语,我得去拍戏了,改天再来看你们。”
“筝筝——”
宋轻语握住了谢流筝的手,“你还好吗?”
“我没事啊。”
谢流筝笑了笑,“你不会以为我刚刚哭是因为听到了沈昼还没死的消息吧?”
“嗯?”
“我是哭他怎么还没死!好了好了,我没事,你就别担心我了。”
谢流筝离开后,宋轻语看了裴京墨一眼,裴京墨搂着她的肩膀说道:“口是心非,恐怕她还没忘记沈昼。”
“可沈昼并非良人。”
“沈昼联系我的时候,并没有提谢流筝,说不定他们之间真的结束了。”
“这样最好,筝筝值得最好的,沈昼那个混蛋,配不上她。”
裴京墨低头亲了亲她,“别担心,她还有我们。”
“嗯。”
车上。
谢流筝满脑子都是裴京墨的那句【沈昼没死】的话。
她伸手摸向了脖子上的四面佛吊坠。
这个吊坠是她回了上京后才看到的,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沈昼给她戴上的。
她觉得很好笑,当初舍不得将这个吊坠还给沈昼的时候,沈昼非要拿走吊坠。
后来她不想要了,沈昼又将吊坠送给她。
该死的男人,他到底什么意思?
看到吊坠的时候,谢流筝一怒之下将扯下吊坠丢进了垃圾桶,后来大半夜又将吊坠从垃圾桶翻出来,小心珍藏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,就是在丢掉吊坠的那一刻,心脏绞痛,好像要死了似的。
本以为沈昼死了,这个吊坠就当是个遗物念想留在身边,哪知道他还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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