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会忘恩负义到如此地步吧?就算没有说法,也不至于会出事”
天色渐暗,黄昏落霞。
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,天边远处,一人单手歪歪扭扭艰难缓缓推着木车,天色渐暗,难见面庞,看不清来者。木车叽扭作响,来到村口,看不清推车之人,族长却先看清了木车上似乎躺着一老者,老者口吐鲜血,沾染胸口衣襟。
两人飞奔上前,定睛一看,推车之人,不是徐世昌,更是何人?
“二爷爷!二爷爷!”徐世昌推车前来,声带哭腔。
见如此惨状,族长惊恐万分,扑上车前一看,心如刀绞,口中大声呼喊:“三弟!三弟!!”
车中老者,不是别人,正是三爷爷,仔细看他胸口,已无起伏,显然已经死去。
“世昌!世昌!怎么回事?出什么事了?怎么会这样?”
族长一脉乃徐家主脉,兄弟三人,大哥痴迷术数,十七岁的时候离家出走,至今没有消息。三弟为人正直,直来直去,向来在族中教育子孙,却也很少与人起争执。
“二爷爷!二爷爷!三爷爷被郑家打死了!”徐世昌如孩童般哭泣,抽噎不止。
听闻三弟死讯,族长有如雷击,上前捏住徐世昌双臂大声斥问:“怎么回事?怎么会被打死了?!出什么事了?”
刚问毕,族长却发现徐世昌脸上吃痛,冷静查探,摸了摸徐世昌的左手,惊呼:“你的手断了?!”
徐世昌哭着点头,小兰扑上前来,大声哭泣,小是非也捏着爹爹的裤腿直抽泣。
一时间哭声一片。
过了片刻,族长先冷静了下来:“先冷静冷静,小兰,你把车子推门口去,世昌,你回去跟我说清楚怎么回事!”
小兰看着车中的三爷爷,泪水不止,三爷爷脾气耿直,但是对人真诚,如今为了自己丢了性命,小兰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,难以下咽。
众人回到了屋内,徐世昌哭哭啼啼,描述了今天发生的事。
“今天我和三爷爷一大早就直奔郑家,谁知今天是郑家老爷子七十大寿,我们找管事的评理。对方听了始末,把我们带到了后门,直接就打了我们一顿。三爷爷想冲进去评理,被一棍子直接打在胸口,他当场吐血,未回过一口气,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”
说到此处,徐世昌泣不成声,擦泪的袖子早已沾湿。
族长哽咽,忍住眼泪:“那后来呢?”
“接下来,我在路边纸摊,求了纸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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