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”
林十三答:“属下那三十几个弟兄和二百多家眷初到南京。虽受国公爷大恩,安置了房屋。却还是缺一笔安家扎根的银子。”
“属下愚钝,想了个法子。既不动用公帑,又能解决这笔安家银子。”
徐鹏举用手从鱼桶里捧出一条足斤重的大鲫鱼:“瞧瞧,一斤重!秦淮河的鲫鱼王都让我给钓起来了。”
“你说说,什么法子?”
林十三笑道:“秦淮花业日进斗金。属下打算到花船上打打秋风。”
“这些年登陆的佛郎机人给咱大明带来了花柳暗病。去秦淮河玩耍的勋贵太多了,万一有一两个姐儿有花柳暗病。那可就坏了菜了!”
“故,属下打算打着南京礼部教坊司的名义,带人去花船上查检一番。也算替城里的勋贵们出力,帮他们避开暗病。”
“既然要打着礼部教坊司的名号,总要跟教坊司那边打声招呼。但属下人微言轻.”
徐鹏举笑道:“就这破事儿。来人啊,去找笔墨来。我现在就给你写个条子。你拿着条子去找礼部教坊司的人便是。”
林十三千恩万谢:“国公爷真是体恤下属。属下代那三十几个袍泽和他们的二百家眷谢过国公爷大恩。”
徐鹏举大袖一挥:“这算个屁的大恩。秦淮河是块肥肉。诸衙都去分一杯羹。咱南京锦衣卫去跟着喝口汤不算什么。”
“我说小十三。鲫鱼如今已经满足不了我了。还有半个月就到了钓鳜鱼、三尺大翘嘴、大刀鱼、河豚、鲥鱼的时候了。”
“到时候咱俩不来秦淮河边了。去长江边上大展身手。把长江五鲜钓齐了。”
“再找个庖厨跟着伺候,现钓现吃,岂不美哉。”
林十三拱手:“是,是。到时候我一定将国公爷伺候尽兴。”
徐鹏举豪爽的说:“什么伺候不伺候的。一入钓门皆兄弟,不分贫富与高低。你以后跟我说话无需这么低三下四。”
“还是那句话,我这人就这样,谈得合、玩得开,便是朋友。”
仆人给徐鹏举拿来了纸笔。徐鹏举用狗爬一般的字写了一张给教坊司的条子。
情报暗战,时辰最为紧要。
林十三不敢怠慢,赶在天黑前去了一趟南京礼部教坊司奉銮府上。
这一任的奉銮名叫白嘉黑。
教坊司奉銮只是个正九品,官职低微到芝麻粒儿大小。
可是这位白奉銮的府邸却是一座诺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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