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我识人不清,给舟儿带来了不好的朋友,嫂嫂认识的人多,完全可以单独给舟儿介绍玩伴,何必去太学?若是打击了舟儿的自信心,又或者就算考进去,夫子就一个,教导那么多孩子,岂有一对一教导来的更好?”
温芷兰言语间格外卑微,字字句句却在戳谢清书不肯为自己的孩子着想,不愿动用自己的人脉,为沈砚舟寻找适合的玩伴。
如此明显的挑拨离间......
老夫人都看不上眼。
嘴角抽了抽,不用谢清书开口,老夫人就已经发出声。
“清书的手帕交甚少在京城,毕竟都嫁去书香之家,江南大家居多!她倒是想让那些孩子和舟儿玩,这路程就要半月有余!”
“夫子一对一自是能教导好,可太学教导的夫子都是翰林院选出来的,选一个都是千金难求的大儒!莫说他们教四十多个孩子,便是一百个,能听他们一言,有悟性的也能拔高许多,太学出来的学子,个个都在文坛颇有建树!太学一门课程一个夫子,并非一个夫子教导,一个班至少十名夫子,便是皇子也在那学习。”
“只是......”
老夫人叹息,“不好考啊!”
还是那句话,她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孙子去太学受苦!
“张夫子在府中教导初霁和舟儿已经半年,他也是名流大家,难道还比不上翰林院的院士吗?”
温芷兰还是不服气,努力为张夫子辩解。
谢清书瞧了她一眼,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“夫人,张夫子来请辞。”
就在这时,门外小厮小心翼翼的开口。
那小厮直到今日,才知道自家主母在文坛究竟是何种地位!
“好好地,张夫子为何请辞?可是府中招待不周?”
温芷兰紧张的站起来,她唯一保全自己颜面的方式就靠张夫子,现在张夫子竟然要走!
“非也非也!”
张夫子站在门口,目光灼灼的看向谢清书,眼底满是欣赏,“夫人已经回府,哪里还有我的用武之地!十年前谢家嫡长女的风采我等记忆犹新!倒是老夫想多谢夫人,给了我承接夫人教导之职的机会!”
张夫子如今已经年逾五十,对他人从来不假辞色,这还是第一次露出笑,还带着欢喜。
这份喜欢,是对谢清书!
温芷兰脸色骤然惨白,她觉得不可思议。
谢清书一个女流之辈,怎么可能让张夫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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