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。她还对他们各种比赛的名词不太熟悉,理解起来有些费力。春季赛,那应该是春天?春天...她灵光一现,脱口而出:“我想起来了!”
徐依童有点惊叹缘分的奇妙,“你当时坐我旁边?”
“嗯。”
“天,我居然没发现你。”
他不言语。
她笑起来,“所以老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!”
闻言,余戈静了静。
她的回答总是在他的意料之外。
“你怎么今天才告诉我啊?”
心情一时复杂,有点遗憾,有庆幸,也有不满,徐依童叹息:“你明明很早就记得我,还说我是卖花的。”
余戈简单解释了句:“后来想起来的。”
徐依童:“那你反正是记住我了,对不对。”
他这次没反驳。
“为什么会记得我?”徐依童脑袋抵住他肩颈蹭了蹭,撒娇道:“是不是我那天很漂亮呀?”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余戈嘴角微微上扬,“你的话比较多。”
“...?”
徐依童动作顿住,小脸一跨,郁闷地撇了撇嘴。
好吧,她就知道是这样!
怎么会有这么冷酷的男人!!还抱着她呢,居然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。
不过,她有办法治他。
徐依童语气讶异:“天哪,你是不是给我喂迷魂汤了?怎么连你这么刻薄的样子我都好喜欢。”
余戈:“......”
“我还喜欢——”
余戈打断她,“每天说一个,就行了。”
假装不知道他害羞了,她商量式地追问,“那我天天都要说嘛?”
他一贯淡淡的语调,“都可以。”
“咦,我怎么听不到你心跳呢?”
徐依童后仰了一下,耳朵在他胸口找来找去。
跟不上她思维跳跃的速度,余戈腾出一只手,把她的脑袋制住,不让她乱动,用很沉的低音告诉她,“在跳。”
好...好温柔。
徐依童乖乖地哦了声,一下就老实了。
老天,她怎么会这么喜欢这个男人啊....
*
最后他们也不知道在那个公交站台呆了多久。直到雨停了,余戈才打车送徐依童回家。
徐依童磨蹭着不肯上楼。
又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话,余戈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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