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死了
闻言,周红衣脸色有所缓和,但心里还是很不爽。
看着张秦川的样子,周红衣阴沉着脸问道:“那这个递刀,刀从何来?”
他现在有一点没想通的是,张秦川这个所谓的递刀,是不是跟刚刚他说的那个惊喜是一个意思?
刀从何来啊?
这些搞文艺的人,怎么说话这么绕啊!
妈的!
“刀从何来?”
“哈哈哈!”
张秦川念叨一句,看着周红衣,笑了一声。
“刀这个东西呢,拿在不同人的手里,效果不一样,威力也不一样。”
“至于刀从何来,我不是说了吗?这是给周老哥你的惊喜,先说出来,那就不叫惊喜了。”
“”
周红衣深吸了口气,他的脾气还是非常爆的,以前就喜欢说不过就动手,而很多搞互联网的,都是那种常年坐办公室带个眼镜的菜鸡,所以
一直以来,周红衣都没怎么吃过亏,这就进一步助长了他的自信。
但现在,身在东方厂,看着张秦川那体格子,他放在沙发上的胳膊,一身腱子肉
这他应该打不过。
“行,那我就等着你的惊喜了,不过张老弟你就这么自信,我甘愿被你当枪使?还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话?”
既然预感打不过张秦川,周红衣就想在言语上找回场子,不都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?!
他就不信,张秦川口才也能秒了他
“我没败过诉,也不知道败诉是什么滋味,相信周老哥不想再体会败诉的滋味了。”
“你!”
周红衣听到张秦川这话,突然一巴掌猛地拍向沙发扶手,气呼呼的站起来。
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啊!
他前段时间才刚刚败诉!
“两个人斗的你死我活的时候,哪怕有人给你递个小石子,你都不会拒绝,更何况我给你递的是把刀呢?”
张秦川指了指荧幕上,此时剧情已经推进到穷鬼们攻下了黄四郎的碉堡,一群光着膀子的汉子正从黄四郎家里往外搬东西,大部分都是家具。
姜闻站在大门口,他答应让黄四郎自尽,而站在楼顶的黄四郎,也就是张秦川,就像当初让人抬着轿子,轿子里只放了一顶礼帽去迎接新县长上任时那样,朝着姜闻的方向丢来一顶白色的礼帽。
这个镜头是特效做的,那顶礼帽像小鸟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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