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眼睛一亮,她以前也有这个想法。
现在都是新时代了,没有小鬼子,他们畲族不害怕再被侵略。每天拿着工艺品和银饰大老远跑海市摆摊太累,有时候回不来还得花钱在海市开招待所也划不来。
如果能把客人引进来,那是再好不过的了。
女人有了事业,便忘却了爱情带来的小小感伤,蓝雨晴赶紧从包里掏出纸笔,和展新月商量起了细节。
两个女人的想法都很接近,不到一个小时,就敲定了大致内容,细节方面,展新月准备交给职业经理人和蓝雨晴对接。
晚上,展新月没有回海市,因为下午有许多军嫂在徐婶子的带领下过来道喜送礼品。
展新月便在军区大院的小食堂,请大家吃了一顿饭。
吃过晚饭,展新月躺在和盛图南睡过的大床上,看着窗外的月光,对丈夫的思念越发浓郁。
......
月亮下的另一边,盛图南正拿着望远镜看河对岸的敌方阵营。
突然,一个衣衫褴褛,披头散发的女人朝这边偷偷跑来,在夜色的掩护下轻轻跳下河,奋力地游过来。
对面有巡逻的士兵似乎发现了逃跑的女人,朝着她开始开枪。
女人知道暴露,索性大喊:“救我,我是华国人。救命。”
听到呼喊,我方解放军立刻朝对岸开枪。火力比对面强了很多倍。
“啊啊啊啊,救命。”女人吓得大叫。
一个小士兵不顾危险跳下去,把她捞上了岸。
盛图南隔得远,通过望远镜看不出女人的面貌,回过头对身边的警卫员道:“把那个女人带过来,我亲自审问。”
这个时候,任何突然出现的人都有嫌疑。
十三分钟后,警卫员单独跑回来,“报告首长,那位女同志中了一枪,救上岸后就昏迷不醒了,现在正在临时搭建的卫生所救治。”
“救她的小战士没受伤吧?”
“报告首长,没有。”
“嗯。女子伤势严重吗?”盛图南问。
“军医说,子弹只是擦伤了手臂,枪伤不严重,但女同志低血糖,应该是长时间没有进食,现在正在输葡萄糖。”警卫员回答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盛图南心中无来由地有些不安,站起身向临时卫生所走去。
警卫员马上跟上。
盛图南摆摆手,示意他留在指挥部。
卫生所不远,盛图南走了三分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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