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新年程序依旧繁琐,兵部右侍郎王宗彝带着家眷祭祀了祖先,祭奠了自己的老师,一套祭奠程序下来,养尊处优的他已经累出了汗珠。
他独自来到书房歇息,却蹙眉发现茶盏没已经没茶水了,不由怒火中烧的道:“来人!茶水呢?!”
一名家丁急忙端着茶壶离去,没多时便走了回来,小心翼翼的对王宗彝解释道:“老爷,今个儿三十,您消消气,都忙。”
咕噜噜的倒水声不断响起,王宗彝哼了一声,端着茶水一饮而尽。
似乎觉得哪里不对,然后疑惑的回头看着一旁憨厚的奴仆,问道:“为什么茶水是温的?”
看起来是一句废话,但只要稍稍转弯就能知道,如果早就温好了茶,早应该放在这里。
如果才冲泡的茶,应该是滚烫的。
那模样憨厚的奴仆反问道:“滚烫的你能喝?”
王宗彝脸色骤变,刚要发火,一只大手如钳子一样堵住了他的嘴巴,然后碎裂的瓷器割破了他的喉头,鲜血如外面绽放的烟火喷射而出。
王宗彝想要呼喊,但嘴巴被堵住了,身躯在剧烈抽搐扭动,如虎的双目狠狠瞪着这名奴仆。
到死,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可自己是一个堂堂三品的兵部侍郎啊……为什么,这么轻易……死。
奴仆很不起眼的离开了王府,来到一群乞丐堆中,和乞丐们争抢起了剩菜剩饭,最后被乞丐活活打死。
没有任何反抗,纯粹自己在找死,因为活着,总会有被找到审讯开口的可能。
死人,才能永远保守秘密。
他心甘情愿。
……
吏部尚书府邸,虽说这些权贵高官家进人很严格,任何一个人进府都需要严密的搜查盘问。
但一个收夜香的人,寻常也不会有人注意。
最底层最被人嫌弃的行当,谁会在意他们这些蝼蚁呢?
夜香郎在茅房杀了一名奴仆,换了对方家丁的衣服,镇定自若的在屠府跟着人群走动忙碌。
他太普通了,心理素质也太好了,和寻常家丁奴仆几乎没有任何区别。
直到小半个时辰后,他才见到了屠尚书。
“大人,佀御史说王越的事暴露了。”
屠滽身躯倏地一愣,惊恐之色顿时溢于言表,急忙让左右离去,然后对说话的奴仆道:“随老夫过来!”
偏僻的侧房内,屠滽心急如焚的道:“佀钟说什么了?细细说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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