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将均未受伤,只是被拖了有些吃力,项柔交代他们小心驾车便急急的钻回了车内。
“你认识方才那二人?”看得出他们对项柔是极恭敬的,但看着项柔一副比自己更茫然无措的模样又兀自皱了皱眉。
“从未见过。”项柔也觉得事情太过蹊跷,想着会不会是自己什么时候救过的人,这会儿来报恩来着,但仔细一琢磨确实不记得有那几号人,于是懊恼的摇了摇头。此时见萧墨凌受了伤更是无暇顾及其他,小心的为他清理起伤口来,好在只是擦破了皮肉,并未伤及胫骨,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。
萧墨凌的脸色阴沉沉的,他还在计较魅六刚刚的那句“就是太弱了些”,但想起方才他们二人的身手又觉得确实有资格这般数落自己,只是他们究竟是何人?为什么突然现身相救?自己一直感觉到的那丝不一般的力量就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吗?那么,傀儡术又是怎么回事?那传说中控制丧失的巫术,萧墨凌从来都以为只是传说而已,自己从未见过,而那右臂刺着花卉的女子却识得,再想起刚刚那女子熟悉的言语及语气,脸色更是不可抑制的阴暗了下去。
“若是项琉璃的母亲要害柔儿,你会救吗?”
没有错的,那语气甚至是那姿态都像极了自己的姨母,难道真的是她要害项柔吗?可是自己的姨母早在项将军离世以后便幽居在了道观内,从来不问世事,甚至连琉璃都放任不管的,为何突然出来谋害项柔?
“在谨出现之前,你定要护柔儿周全。”
难道说,方才的两个人是项将军派来的?这样一猜测,萧墨凌才猛然的直起了身子,难不成项连谨真的还活着?那个被誉为战神的少年将军?
“怎么了?很疼吗?”正在为他上药的项柔被他突然的反应吓得缩回了手,不安的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:“回答我啊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……”看着项柔担忧的脸色,萧墨凌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,瞥了眼自己已然止住了血的肩膀,惬意的扬起了嘴角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,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,谜底也总有解开的时候。
“萧墨凌?”项柔眉头一皱试探的叫了一声,一脸不解的眯起眼睛打量着他,那伤口她也检查过了清理过了,并没有中毒的迹象,这家伙这是怎么了?
“嗯?”某人眨了眨眼,反而摆出了一副“你干嘛”的表情,项柔的脸色便不悦的拉了下去。
“你作死呢喊你半天不理我!”说罢又不解恨的向他身上拍去,却被萧墨凌稳稳的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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