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住。
恰好话本上的字是——
她用尽生命爱的家人,将她锁在地窖三年,最后在养女的大婚之日,将她活活烧死在地窖。
她目光落在这句话上,迟迟未曾移开目光。
呵。
烧死,凌辱惨死……
没错,真的是自找的。
秦泠舒听着有人说宁星棠是自找的,薄唇抿得紧紧的。
他从树后走出,清冷声音带着摄人冷意,“宁四小姐是心善,最看重……”
他顿了顿,极快地看了眼宁星棠,眼底满是复杂,“最看重血脉亲情。”
“可是她看重血脉亲情,她的亲人却视她如敝履。”
“一片赤诚真心,被血缘亲人随意践踏。”
他缓步走到宁成帷面前,垂眸看着宁成帷,一字一句宛如浸透冰霜,“宁成帷,你踩着她一颗鲜血淋淋的真心,这些年入睡,不会不安吗?”
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!”宁成帷怒视着他。
话音出口,他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能说话了。
他仰头看着秦泠舒,想站起来。
却因跪得时间太久,膝盖疼到麻木,根本没法站起来。
他单手撑在地上,勉强稳住身子。
忽地,头顶传来疼痛感。
随即,一本书落在面前。
风吹过,恰好翻到最后一页。
入目,便是那句‘她用尽生命爱的家人,将她锁在地窖三年,最后在养女的大婚之日,将她活活烧死在地窖’。
他目光紧紧盯着最后几个字。
脑中,不自觉浮现宁星棠被困火海的画面。
可是她是他的妹妹,他怎么可能把她关在地窖,让她被火烧死!
“宁成帷,秦公子真的是胡说吗?”少女清冷淡漠,带着压迫的声音随风传入耳中。
宁成帷猛地抬眼,恰好撞入少女那双漂亮却没意思温度的眼眸中。
他心头猛地一紧,到了唇边的‘难道不是’,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宁星棠站起身,看向秦泠舒,眼眸冷意迅速消退,染上温度,“秦公子。”
秦泠舒眉眼带上笑,如同三月春风拂面,“王妃。”
他抱拳行礼,礼节周到,挑不出一丝错。
徐阳的声音适时传来:“宁大公子,好好看看学学,这才是标准的礼仪。”
“你不敬王妃就算了,行礼腰不弯,手不直,就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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