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道长从纳戒中取出好几样东西,血腥味儿瞬间钻入鼻腔。
刚才还在烧火的长风瞬间站了起来,惊恐的看了眼案板上的东西,跑出去干呕。
“这是深山老林的药物身上取下的肝和心,吃了有益于修行,比凡人眼中的什么鹿茸虎骨滋补多了,再配合珍稀药材熬煮,堪比你们苦修三五年,怎么就不是美餐了?”
他拿起菜刀干脆利落的切下一半,又将其中的一半收入纳戒之中。
“你的厨艺不错,也略懂炼丹之道,这道菜可不能用普通的烹饪方法,所以才需要你帮忙。”说着,韩道长几味世间罕见的药材放在灶台上,“请你们吃顿好的,瞧你吓的。”
“……”张承宣稳了稳身形,他哪里见过这等场面。
“韩道长勿怪,是我孤陋寡闻了,还请道长赐教。”
他知道,韩道长头一回将这种东西拿出来,也是因为从今往后,他们不仅仅是师叔师侄的关系,还有过命的交情,这情比金坚。
“过来,端盆水将血水洗了,洗过的血水也别随便倒掉,浇树浇花,堪比灵丹妙药。”
“是。”抓着比自己的脑袋还大的心,张承宣强忍着不适,舀了温水认真清洗。
北屋。
赵大人拿着一张纸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奇了怪了,你们俩的这日子,我不会算。”他起身走出屋子,“我还是交给他们俩去看吧,我承认自己学艺不精,看不了这个。”
他拿着赵宋二人的生辰八字来到厨房,“韩道长,师弟,你们来看看……呕~”
“砰!”
下一刻,他捂着额头转身,“算了,咱们走吧,这厨房被他们毁了呕~”
宋春雪跟谢征来到院外,看到土蛋儿拿着锯子,面带微笑走到他们面前。
“师叔,嘿嘿,你家那颗杏树挺大啊,树干挺直的。”他笑得一脸心虚,“无极跟夜白是京城来的,他们识货,说杏木做的茶桌很好,带去京城可以请公交给韩道长做一张。”
宋春雪挑眉,“你们看上了我家的杏树?”
她看向土蛋儿指的那棵杏树,提步上前,“其实,这棵树结的杏子挺酸的,个头挺大,拔麦子的时候跟干粮一起吃,很润口。”
长云走了过来,“师父舍不得,你就别惦记了。咱们去别家看看,反正咱们有银子,花钱买一棵不就好了?”
说着,他指着山坡往上的程家那块,“我刚才看到了两棵杏树,又高又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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