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细对比过,那两张借券都是用川贡纸所写。若不是同时制作的纸张,则有厚薄、大小之分,纸张的颜色则有新有旧之分,断没有完全相同的道理。”
“可他们给的借券不仅厚薄大小无异,就连纹路也能相连,好像两半符信密切吻合。如此推荐分明就是一张纸裁为两半,伪造的借券。”
“姜承业落款时间,一张是三月底,另一张是四月初的。”
“难道,到四月他们再寻这张纸的另一半来写吗?这明明是同时写的,不是假的又什么?”
楚循嗤笑,“我可以帮你,但总得给我点甜头。”
当初她对自己始乱终弃,还为了顾行舟誓死不屈,新仇旧恨,置他的颜面于何地?
楚循如今就是想欺负,折辱她,凌虐她,甚至还想把她压在床榻上,剥掉那一层层衣袍,认真蹂躏,一遍又一遍,不过放过她每一寸肌肤。
楚循轻飘飘道,“朝堂最近严打伪钞,正愁找不到活靶子树典型,周敛背后有权贵撑腰,你不解决这个麻烦,就等着变成那些权贵向上攀爬的垫脚石吧。”
听到他轻贱的话语,姜玉楹气得浑身发抖。
她颤着唇质问,“那些银票不能用,我重新还他两万两不行吗?”
“你哪来的银子?”
“我把澜园卖了不就行了吗?”
“随你!”
楚循眸中染上嘲讽,语气刻薄,“那几张银票落在我手里了,朝堂要追究,问题可就严重了。就算你替姜承业还清债,也会落罪!”
“这次可不是一夜,你得陪我一个月。”
“你自己考虑,选择权在你。”
“楚循,你真无耻!”
“那又如何?”楚循俯视着她,狭长的眼眸里透着磅礴的野心。
她本就是他的,他就喜欢看她宁死不屈,又不得不妥协对他俯首帖耳的样子。
楚循撩袍先她一步离开了房间,他才是这场博弈的绝对主宰。
而她坚持不了多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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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蔼蔼,熊熊燃烧的火把却把山庄照得恍若白昼。
大批赌客被迫滞留,等着官差们做好详细记录方能离开。
楚循一袭玄衣,负手望了一眼屋外那些惊慌失措的众人,沉默不语。
周敛跪在了他的跟前,瑟瑟发抖,“楚大人,小的只是替钱庄催债的,这赌坊的老东家是谁,我真的不知道......”
楚循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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