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冲着你来的?”陈济顿时大惊失色,他虽然是第一次听到登闻鼓的声音,但是对于登闻鼓的大名却早有耳闻。
洪武年间,数次大规模的肃贪,其中有几次就是从有人敲响登闻鼓开始的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和你有关系?”陈济上下打量魏明一眼,从这些日子他和魏明的接触来看,魏明并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。
况且,这可是登闻鼓啊,谁脑子有病才会主动往自己身上揽。
魏明站起来,朝着午门方向看去,似乎看到了有人正举着鼓槌奋力地敲击。
“难道陈先生忘记了?昨日那些堵我大门的士子?”
“你是说敲登闻鼓的是透明?”陈济顿时皱起眉头,满脸不解地摇头,“这不可能,他们昨天就已经被你骂走了,今日怎么会去敲登闻鼓?”
“其他人的确不会,但是领头的人呢?”魏明呵呵一笑,摇头叹了口气,“他们作为始作俑者,如果昨日能够大获全胜把我拉下马,那他们自然会欢天喜地。可是昨日他们被我骂得那么惨,恐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。”
“你说这个时候,他们会不会责怪领头的人?”
陈济恍然大悟,“你的意思是说,领头的人受不了其他人的指责,选择孤注一掷?”
魏明两手一摊,无奈点头,“除了这个,陈先生还能够想到其他的理由吗?”
“这......”陈济不得不承认,他的确是想不到。
......
马和急匆匆跑到朱棣面前,还不等他开口,朱棣就猛地指着他厉声问道:“快说!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皇上,是一个河南士子在敲登闻鼓......”马和连忙说道。
朱棣一听,心更是猛地往下一沉,“还是一个士子?”
如果是百姓敲登闻鼓,也许可能还是地方官员贪赃枉法。但是士子敲登闻鼓,那事情就严重了。
自从大明立国以来,这还是第一个士子敲响登闻鼓!
“是的,还是这次进京参加春闱的士子。”
马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朱棣感觉到头大,进京参加春闱的士子。这次春闱数千士子聚集京城,这要是一个处理不好,那可就是滔天大祸!
“摆驾!午门。”朱棣坐不住了,他必须要去午门看看这登闻鼓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......
午门。
洪清双眼通红,满脸汗水,哪怕是他的手臂已经难以挥动鼓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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