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坐视不理的,从前大家都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对她多加忍让,既然她不领情,我们不会让她好过的。”
姜花衫心头微暖,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“我们?”
傅绥尔点头,“还有枝枝,她说方眉莫名其妙跟你说这些话很奇怪,她先去查清楚方眉的底细,免得你被算计。”
姜花衫笑了笑,抬头看着眼前的路。
一腔孤勇虽好,但有人陪伴似乎也不赖。
到了主厅,沈庄和关楼正在叙话,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,两人聊起棋道,各抒己见,气氛和谐的不像话。
“爸,关先生。”
沈娇率先进厅,进退有度朝两人打招呼。
沈庄点头,关楼也结束了话题,含笑回应。
没一会儿,傅绥尔推着姜花衫进屋。
“爷爷,关伯伯。”
沈庄朝两人招手,“行了,在自己家里不用拘束,快过来坐。”
傅绥尔推着姜花衫紧挨着沈庄,自己则抬头挺胸,像个忠心的护卫守在轮椅后。
沈庄看了她一眼,想说什么又忍了回去。
沈娇优雅入座,面带微笑,故作不经意解释,“我刚才在菊园恰巧碰见沈管家来传话,说关先生要见衫衫,正好,我没什么事,就来凑凑热闹,关先生不介意吧?”
沈庄佯装一无所知,低头喝茶。
关楼,“不介意,早听说沈小姐和衫衫情同母女,既是母女,孩子的事做母亲的应该能作主?”
沈娇抬起下巴,“自然,我的女儿,就算天塌下来,也有我顶着。关先生今天特意来一趟想必是为了阿鹤吧?衫衫不懂事,有什么你跟我谈。”
女王还真是给人十足的安全感,姜花衫嘴角不觉扬起一丝笑意。
关楼思忖片刻,斟酌开口,“既然都看出我是为了阿鹤而来,那我就开门见山了。”
“昨日花园大街的那场车祸想必两位都有所耳闻,这事我也已经问过阿赫了,来龙去脉也弄清楚了,诸位都知道,我关某人老来得子就阿赫一个孩子,定然是看不惯他受委屈的。”
姜花衫立马收敛心神打量关楼,上来就强调关鹤的重要性,看来这老头是不打算轻易罢休了。
关鹤那怂包一定不敢交代实情,肯定是动了什么歪门心思糊弄关楼。
沈娇淡淡笑了笑,眼底带着不遑多让的势气,“关先生说这么多我听不懂,不如再直白些。”
关楼看了姜花衫一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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