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姜子牙翻了个白眼。
林轩沉思片刻，
“我感觉，陈天现在已经是一具傀儡，只是外面披了一层‘陈天’的皮，他或许还具有自己的意识，具有自己的情感，但本质已经变了。
就好像原本叫做陈天的人，被一个机器人取代，只是将陈天的行为逻辑，意识稍加修改后注入其中，但机器人的本质是不变的。”
姜子牙赞许地点点头，
“怪不得左青将你夸到天上去，你感觉的没错，陈天的灵魂，早已不翼而飞。可他这幅肉躯当中，却蕴含着稀薄的灵，像是有人将他的残魂揉碎，塞进这具躯体当中。
这应该是克苏鲁的手笔。”
“对了，后天就是联谊会，等明天，有人会进入上京大学与你们接洽，学生们的安全由我们保证，你只需要继续跟在他身边，该干什么干什么就行。”
“会有人来跟我们接洽，是谁？”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姜子牙卖了个关子，没有直说。
两人站在阳台，看着林七夜将陈天唤醒，看着陈天露出一副不似作伪的懵逼表情。
他不明白自己的家为什么多了个大窟窿。
世界末日了吗？
林七夜称是因为煤气罐泄露，将墙壁炸塌，顺带把他也震晕了
这个漏洞百出的理由，陈天竟然接受了。
他甚至抱着煤气罐残躯痛哭流涕，痛骂无良奸商煤气罐质量不过关。
嗯，煤气罐是林七夜为了圆谎刚刚弄烂的。
姜子牙看了林轩一眼，按照他的说法，这陈天其实是有一定的‘意识’，就好像机器人，在主人没操控的情况下，可以选择自动运行。
然后机器就会以预设的行为模式进行运转。
以至于原本漏洞百出的理由，他也能欣然接受。
但这也不重要了。
他们已经看出，陈天身后有一位操盘手，那位操盘手的局布的实在太粗糙了。
或者说，祂故意如此。
那位操盘手肯定也知道陈天已经暴露，大夏在等对方动作。
双方此时几乎明牌，但对方似乎并不在乎。
或者说，这也在祂的计划当中。
一番折腾过后，林轩和林七夜回到五教楼，安卿鱼、江洱和李毅飞正等在那里。
李毅飞正与面前的苍白倩影解释着什么。
此时他已经想明白，自己不是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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