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得和死者是有些像。”
我嘟囔了一句,但师父却十分疲惫的叹了口气:
“尸体的面部都成那样了,像不像的你说了不算了。”
“这样,你们大家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,等尸检结果一出来,做好熬大夜的准备。”
我点了点头,但师父又不放心的唠叨了两句:
“记着,明早上班,大家伙都散出去。该走访的走访,该去派出所的去派出所,先把照片上这人给我弄清楚!”
在师父叮嘱完,我目送着他离开以后。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师姐,趁她不注意,一把从她手里抢回了烟盒。
我还在她愣神的功夫,冲她那大大的脑袋来了个能发出闷响的脑瓜崩儿。
她捏着拳头看着我,恨不得要把我吃了。
我这个师姐名字叫做林鹿竹,只比我大十天整,但比我加入警队早了整整三年。
我们是在同一所警校毕业,甚至教我们基础课《侦查学总论》的老师都是同一个人。
我虽然自诩为山警侦查系的天才,但师姐明显是中小学时期的霸者,接二连三的跳级让她成为了高出我三届的前辈。
正所谓有师父的孩子没压力,我平时没事就和她闹腾。
正在我和她闹的正欢的时候,突然边上就阴风四起。
那风来的很怪,在深夜里,车灯下,能看到滚滚黄沙,醭土杠烟。
我被迷得睁不开眼,但也本能的走向风口,又把师姐拉在了我身前,帮我硬抗风沙。
这阵风来的快走的也快,甚至是跟着拉尸体的车子一路离开,仿佛是死者正诉说着冤情。
我回过了神,感觉脚腕上痒痒的。连忙踢了踢腿,甩掉在袜子上乱爬的几个蛆虫,浑身上下就膈应的起了鸡皮疙瘩。
那些在尸体上来回踩过的苍蝇,更是一个个落在我的脖子上搓起了脚,让我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。
回去的时候,这一路上师姐也没再和我讲话,我给她伸笑脸,她就冲我翻白眼。
到了市局以后,老远就看到师父的办公室还在亮着灯,估计这个嘴硬的老头儿还在忙活着整理证据。
我和师姐倒是没上去打扰,师姐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开着她那台越野车出了门。
我则跨上我的小电驴,一把油门拧到底的就追了上去。
那都晚上十一点多了,但在我和师姐停在同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,一个骑着摩托的交警还是靠在了我一旁,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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