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或眼光的同龄者,在哥曾经的中学校中,老师们都会一脸厌烦地停下教课,直到将偷学者们通通撵走;而这位老师却只是瞥看了一眼,随后开始用更响亮的声音教课。可谓是善美之人。
堂后,学友将哥和米瑞斯围了实,哥听闻他们想知哥在曾经的中学校如何如何,便一五一十的告之。当即他们传来了欣喜的目光,“原来东旭同学是那省的第一,如此过人,也确有嚣张的资本啊!”
不过别的学友却摇着头,“那东旭同学,你可知在你身旁的瑞斯同学也是本省第一?”“诶?有这等巧事!”哥也欣喜了起来,没想到这人居然也是才貌双全。哥一下子望向温习讲义的同台,笑道:“未料到同台是本省第一,承蒙关照!”
“不敢当不敢当。”他听罢亦笑着放下讲义与笔,一手虚握着托起下巴,手肘搭在多是划痕的老榆木桌上,侧着脸看哥。
此时哥才留意到他的双眼,竟然与家中所珍爱的琥珀有几分相似。
可他脸上的温柔笑意不减,对哥的侃侃而谈颇有兴趣。不过哥竟然见某些女学友面泛桃红的望着米瑞斯,想必是被迷住神了吧。哥自认为不失风度地大笑几声,继续调侃着过去的中学校。
随后的外文课,作为赠与新人的第一份见面礼……竟是外国的迪老先生让哥在黑板拟写几句外文。
自然,外文对于哥而言不在话下,仅是在黑板上提笔几写,迪老先生便是点头微笑,甚是赞赏地表扬哥。
迪老先生的国语非常了得,若是闭眼不看老先生的模样,乍听上去就是个十足的国人,这使哥心中忽然诞生出不可言说的亲切感。
不曾想,待等哥回到座上歇息时,同台便弯起食指关节,用哥和他能听到的声音轻敲了两下榆木桌。
哥转过头,米瑞斯便开始悄声指出哥拟写时可以纠正的地方,“东旭同学,‘水面的这片清翠’若改用‘探出水面的这盈盈碧翠’来写的话会不会更有感觉?还有此处的……”说时,同台拿出他的稿纸,借过哥的笔便认真地译下来。
随后的发现令哥一度惊诧,米瑞斯用尽的稿纸上满是密密麻麻的讲义,该是在红条框中竖写的工工整整,实则挤到已经没有空处落笔;再次细看,发现那叠散乱的稿纸皱褶甚多,纸张亦显得泛黄泛旧,在稿纸的左上处还留有发霉的痕迹。
米瑞斯将稿纸推给了哥,此时他似乎发觉了哥的不妥,小声轻笑,“东旭同学,会介怀吧……”说着,他便将稿纸拉了回去。
米瑞斯尽是满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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