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马寻不愿谈封王之事,立刻问道,“听闻此前杨逆与国舅相处多有不睦,不知真假?”
看看,杨宪被处死了,现在的名声就是‘杨逆’。
不过想想看也正常,以后的胡惟庸就是‘胡逆’了,大家叫着也顺口。
“谈不上和睦,也谈不上仇怨。”马寻就笑着开口,“我和他是话不投机,聊不到一块去罢了。”
李善长就继续说道,“杨宪这人还是有些本事,就是太过贪权、有些微末之功就忘乎所以,那般不知进退实在是自寻死路。”
交浅言深啊,李相!
我和你也仅仅只有数面之缘而已,我们可谈不上是有推心置腹的交情,真的没必要和我说这些事情!
李善长话锋一转,说道,“胡惟庸这人国舅爷可曾了解?”
看到马寻摇头,李善长说道,“这人也是我淮西子弟,早年就随陛下起兵、颇受信任。历任知县、通判、太常少卿等职,可以说非常有才干,也颇为踏实。”
马寻就夸奖说道,“这么说来倒是能臣了,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时,也是他大展拳脚之时。”
“我们淮西人一向团结,胡惟庸这人虽有才学,但是嫉恶如仇。”李善长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,“若是他一时不察被人蒙蔽,还望国舅施以援手。”
马寻就连忙客气说道,“李相言重了,我这人一向没有本事,也就是蒙帝后垂怜,方才得以安顿。朝堂之事,我还是不太明白。”
李善长继续劝道,“国舅爷聪颖、高洁,这也是朝野上下都知的事情。我淮西子弟同气连枝,自然也要互相照拂。”
怕马寻不相信,李善长就继续说道,“我与汤和素来亲近,与徐大将军关系也和睦,这都是乡人,自然互相照应。”
马寻就笑着客气说道,“李相说的是,老话说老乡见老乡、两眼泪汪汪。既然都是我淮西人,自然携手共进。”
反正场面话是这么说了,谁还是真的信了,那就信好了。
马寻自认为不会当真,他相信以李善长这样的老江湖,自然是更加不可能当真的。
李善长和汤和的关系比较好是真的,但是要说和徐达等人的关系也都非常好,那显然就是有些夸张了。
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明白也就行了,反正马寻不认为他会和李善长有太多的往来。
李善长忽然问道,“国舅爷可有子嗣了?”
“我年初才成亲,李相也是知道的。”马寻就笑着说道,“我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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