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向楚明，后者正站在角落里，叼着一根油条，眼神闪烁，不敢与林七夜对视。
陈牧野一看林七夜和楚明的反应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？
看来这又是楚明搞的鬼！
陈牧野的咆哮震得楚明路上买的豆浆都在荡漾：“楚明！你他妈给我解释清楚！为什么所有老鼠的耳朵尾巴都不见了？！”
楚明叼着油条缩在角落，战术靴尖有节奏地踢着垃圾桶，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：“报告队长！这是艺术加工！您看这对称的切口，这流畅的线条......”
“艺术你大爷！”陈牧野抓起半截鼠尸拍在桌上，愤怒地吼道，“这是证物！证物懂吗？！”
楚明却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，说道：“听不懂思密达。”
“你们给我解释一下，为什么有一半老鼠的耳朵尾巴都不见了？！”陈牧野看着残缺的老鼠，感觉十分的头疼。
他不明白楚明为什么总是这么不靠谱。
楚明依旧不死心，狡辩道：“报告队长！这是为了美观！您看这整体造型……”
“造型个鬼！”陈牧野一拍桌子，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飞了起来。
“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会破坏样本的完整性？！这些耳朵和尾巴可能是检测出问题的关键！”
楚明小声嘀咕道：“反正再怎么检测也检测不出问题来的，这就是普通的老鼠。”
陈牧野动作一滞，林七夜的目光深了深，两人都察觉到了楚明这句话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陈牧野的声音变得冰冷，他紧紧地盯着楚明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。
楚明猛猛摇头，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：“我不知道，我就是随口一说，哈哈哈~”
陈牧野顿了顿，深呼吸了一口。
算了算了，还有一半的正常样本，这些估计也够了。
就先用这些吧。
至于楚明，他很有可能知道什么，但是想也知道估计问不出来。
能说的他早说了，不能说的或者他不想说的，别说他了，叶梵来了都拿他没辙。
冷轩突然从后厨冲出来，手里举着空蛋糕盒：“姓楚的！我冷藏柜里的草莓蛋糕是不是你偷的？”
他掏出战术匕首扎穿包装盒，“这盒子上还有你的爆炸纸碎屑！”
楚明心里一个咯噔。
系统到底还能不能行了！怎么能露出这种破绽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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