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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鸣山身上中了一种难以解开的死咒,他的生魂曾被压制在幽冥地府,幽冥地府是亡灵魂魄的归处,是望舒将他拉出来,他就成了一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。”程遇吉解释的过程中,声音越来越小。
因为他发现江明城的脸黑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所以,秦鸣山每天都缠着望舒?”江明城很不高兴。
作为玄师,程遇吉知道江望舒脖子上的玉佩有灵性,秦鸣山很有可能就在里面养魂。
三舅舅这吃人的模样,若是说了,又是一顿鸡飞狗跳。
程遇吉已经想到了江明城大半夜开铲车挖坑,把秦鸣山埋进去的场景了。
“这.....我就不清楚了。”程遇吉笑容僵硬:“三舅舅,我要给望舒护法了,您有事先忙,至于找为虎作伥的那个玄师的事情交给我,我保证办的妥帖。”
多说多错,少说少错。
程遇吉担心再往下,自己心底那点事儿完全藏不住,万一说漏嘴,秦鸣山肯定不会放过自己。
秦鸣山那点心思,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。
所以,程遇吉基本上不和江望舒单独相处,每次都有秦鸣山在身边,他和小姑娘互动也保持距离。
江明城离开前特意叮嘱:“好好照顾望舒。”
“呼——”程遇吉望着江明城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他望向躺在床上的江望舒,拍拍胸口:“你这舅舅压迫感好强,和我师父差不多。”
江明城的气息分为两种。
江望舒在场时,他是克制的,收敛的,尽管不苟言笑,一张冷脸能吓退很多人,却对小外甥女关怀备至,眼睛里的温柔抑制不住,虽然有距离感,却能靠近。
江望舒不在时,他是锋利的,像是出鞘利刃,锋利逼人,给人一种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压迫感,令人双腿发软,退避三舍。
江望舒的几个舅舅中,程遇吉最怕的就是江明城,他简直是一个活阎王。
江明城看他的眼光充满挑剔,仿佛在打量自己这只猴子够不够资格出现在江望舒身旁。
“咱们都是玄师,怎么你那么招鬼呢?”程遇吉咕哝道:“我活了二十多年,都没你这几个月经历的大事多。”
秦瑜打上天一观那天,要不是江望舒只身前往救自己与危难之间,自己已经没了。
就凭这,江望舒就是程遇吉的生死之交。
“敌人在暗,望舒在明,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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