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红肿的手臂。
嘭!!
“啊!陛下饶命!陛下饶命!”
徐子期应声又是一阵惨叫,再次被踹翻出去。
梁错眯着一双狼目,眼神仿佛要食人,冷声道:“徐大夫平日里标榜自己是寒门榜样,背地里如此诟病重伤于朕,该当何罪呢?”
“陛下饶命!陛下饶命!”徐子期哐哐哐磕头,额头瞬间流血,哭着道:“臣……臣多喝了两杯猫尿,真真儿是无心的,还请陛下饶命!饶命!臣……臣愿意掌嘴!自己掌嘴!”
啪!啪!啪!刘非说着,抡圆了开始抽自己大耳光。
刘非挑眉,唇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意,道:“陛下,徐大夫自己掌嘴,岂非强人所难?臣恳请陛下恩典,替徐大夫掌嘴。”
梁错看向刘非,道:“好啊,太宰肯为朕分忧,自然是好的。”
刘非当即撸起袖子,露出白皙细腻的手臂,大步走到徐子期跟前,徐子期跪在地上不敢起身,膝盖向后错了好几下,威胁的道:“刘……啊!”
啪——
一声脆响,刘非手起掌落,一个大耳光抽上去,徐子期的头狠狠偏向一边,耳朵嗡嗡作响,登时头晕眼花。
“嘶……”刘非轻轻抽了一口冷气,疼死了,用手打别人,果然是不明智的。
刘非甩了甩手掌,灵机一动,一阵窸窸窣窣,修长的食指一勾,竟是勾开了自己的革带。
哗啦一声轻响,刘非腰间四指粗的革带倾然落下,宽大的官袍瞬间宽松了许多,影影绰绰的勾勒着刘非高挑又风流的身姿。
梁错看革带落下,莫名有些子口干舌燥,兴许是燕饮上饮多了酒水的缘故。
刘非解下革带,伸手掂了掂,革带的中间穿着螭虎衔珠银蹀躞,革带结实,蹀躞沉淀,“兵器”趁手,十足适合打人。
刘非一甩革带,啪——!
“啊!”徐子期应声倒在地上,他的脸上登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抽痕,这可比用手简单便宜多了。
啪!
啪!啪!
啪——!
“别打了!饶……饶……啊!”徐子期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话,抱着头跪在地上,浑身都在颤抖,一张脸肿的跟发面的猪头一般,错综复杂的都是血道子,哪里还看得出徐州第一美男子的模样?
梁错没有说话,负手而立,只管让刘非尽兴,甚至看着刘非打人的模样,唇角慢慢带起一丝弧度,自己都不知笑得有多宠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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