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龙婷告诉我,我过了,《证据法学》不用重修。
沙越他们就一起为我欢呼庆祝。
我说,别那么大声,整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挂了科,多没面子。
帅阳就说,哈哈觉得没面子就不要挂科啊。
我没法反驳,只有苦笑。
是啊,这家伙那么浪,居然一科没挂,真是个天才。他确实有怼我的说话权。
之后,沙越又忽然悄声问我,怎么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解思悦来找我了,是不是我彻底伤害了人家。
我回答他说,可能是吧,我本人也很久很久没有再见过她。
沙越又问,那我会想念解思悦吗?
我说,关你屁事。
他说呵呵呵,我说呵呵呵你个头。
事实上,沙越如此一提起,我也发现,解思悦就像是突然的消失匿迹了一般,什么消息什么动作都没有了。世界也突然变得好安静。
可能吧,每个人都在渡劫。在安静中逐渐失魂慢慢死去。
解思悦与我爱不逢时,想必她也看透了我的坚决与无情。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好了,我说思悦,你也不容易,辛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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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战国时,有一次扁鹊来到虢国行医,听说虢国太子早上染急病身亡,于是请求进宫察看。扁鹊来到太子床前,仔细的检查了一遍,发现太子大腿内侧还有微温,耳朵里还有鸣音,于是说:“太子只是严重昏迷,还可以救活。”扁鹊用针灸的方法使太子回过气来,又在太子身上热敷一会儿,终于使他苏醒过来。
「扁鹊又开了药方,太子服了二十天药后,便完全康复了。虢国国君再三向扁鹊道谢,扁鹊说:“我不是能起死回生,只是太子未曾真死,我才能救活他。”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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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故事是浦新觉讲过给我听的。此刻我有了更深的理解。
其实谁都一样,灵魂与肉体独立分离,却又合同而一。
人若真死,任谁也救不活。就是这个意思。
天地之间只有贪生怕死之人,并无起死回生之药。
肉体只能死一次,灵魂却可以无限假死无限振作,根本就是死不到尽头的。
麻痹自己是暂时的解脱,妄想重生也只是意淫的笑话,苟延残喘是常态,病入膏肓是爱而不得的自作孽不可活。
我爱河莉与解思悦爱我,所有的后遗,分明只是同一个道理。
“我丢!颜启,你在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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