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后,朱佳佳眺望不远处,说出三个字儿,“神武门”。
公交车抵达齐公馆外,世人皆知紫禁城为轴心建筑,而这齐公馆则正好在紫禁城的轴心线上。
随是中间隔了几条街道,可凭借地势较高,刚好,就刚刚好能够看到不远处的神武门。
紫禁城整体建筑本身就是不拘泥于传统的风水形式,历代更迭,其磅礴的气势与气运自成一派;可这建在高处的齐公馆则更有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的意思。
门口两尊石像——玄武驮碑,碑文乃齐家历代先祖,一直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的燕国。
入门后是一个小院子,地势为方,池水为圆,池中红鲤游动;有一白玉屏风立在水中篆刻有道德经。
道,可道也,非恒道也。名,可名也,非恒名也。无名天地之始;有名万物之母。故,常无,欲以观其妙;常有,欲以观其徼。
馆里空无一气儿!
“龟龟,这也太牛X了吧”
只有我们开眼的人才能明白,一个任何气儿都不存在的地方是有多么不可思议。
先天之炁,后天之气被阻隔在馆外,不得入内,即馆内只有人能将邪祟、大气运带入。
不论卯时,酉时,想要顺着世间的气儿进入齐公馆都是不可能实现的。
而这入门后的小庭院便又是一道栅栏,取天圆地方之义,以道德经为引,心怀不轨之人是无法通过这道白玉屏风的。
会发生同“鬼打墙”一般的情况,在第一个庭院里打转。
“谦儿,委屈了”,说着张维便将银针重新插入我舌心处,此刻我腹含地龙,不封气儿是过不去第一个院子的。
没来得及细看,
棺材在推车上,黄枫和老张推着我进了第二个院子;小姨和朱佳佳则推着玥儿。
地面平和似水,水中同样有红鲤游动,却可以踩在上头不坠落;又似镜面,每走一步,均泛起微微的波纹。
我在棺材中起身,舌头渐渐麻木,口齿不清,“可四对面没有路了啊,老张”。
“捏住鼻子”,老张率先捏住了鼻子,众人见状连忙照做。
这是要下坠?那他喵的我在棺材里怎么办?
猛然下坠,短暂的溺水窒息感后,我们恢复神智,出现在第三个庭院。
我身上的衣服稍有浸湿,看来刚刚确实是过了一道水,仔细看了看,我们所通过的第二个庭院,地表上的水应是无根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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