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拨粉丝战争的职业。
我的助手选修过数据库与软件开发,于是我利用他的计算机能力,他利用我的物理分析能力,推理出一系列符合假设的实验数据,这样就节省了大量的实验时间。于是,从我的二十岁到五十岁,我们的实验室以极高的效率证明了大量的理论。于是在理论研究的圈子里,有大量专家愿意让我们来验证他们的发现,很多物理学家凭借着我的论文报告斩获了国际的物理学大奖。于是,我也享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生活。
在我五十岁那年,我猛地明白了一些事情,那些荣华富贵,使我萌生了极度厌烦的情绪,我的生活也因此坠入了焦虑的深渊中。十几年前,我和妻子经常因为琐事斗嘴,甚至在大街上互扇耳光,有时数月不说一句话。最终在我四十岁那年,她再也无法忍受我的脾气,提出了离婚。我的儿子烟酒成瘾,在学校夜不归宿,打架斗殴,仗着我花不完的金钱惹是生非。最终,他在初中的时候被学校劝退,现在无所事事,成了网吧,酒吧的常客。因他的缘故我也要三番五次地去公安局求情。在我五十岁那年,他因在街上强暴提出分手的女友,判了故意伤人罪,锒铛入狱。
查尔斯逝世后不久,英国的一个实验室读了我总结成果的论文,又重新对我的项目做了实验,测量出了和我伪造的结果大相径庭的数据,推翻了那个经我的实验证明后是“真命题”的理论。我知道接下来的社会舆论会杀死我的。
那个我三十年前的助手接到消息后,对我进行了一番假惺惺地安慰,在傍晚时分只身登上了逃往韩国的飞机。他走了,实验室的天也塌了,我的助手们作鸟兽散。往昔繁忙的实验室变得空灵和虚幻。我没有逃跑,我将身子倚在桌面上,凝望着那天黄昏里格外艳丽的晚霞。
早晨,我脱去上衣,凝视着镜中的自己,邋遢,肥胖,苍老,堕落,我那丑陋的身躯让我寒毛倒竖,我恨透了我自己。人性磨平了我最初的信念,宛若岁月摧残了我过往的皮囊。我已然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了。有了这种想法可能让日后被惩罚的我有种释然之感罢。
我的上级比我年轻些,他没有训斥我这个给他丢尽脸面的老家伙,也没有革我的职,而是给我放了足足一个月的假,在这一个月内他只要我做一件事,去一趟水城,见一个叫宋学津的人。他在与我的谈话中提到了查尔斯的离世,要我懊悔自己对查尔斯的丧事无动于衷。他说宋学津先生是查尔斯的学生,也是自己的朋友,他要我去水城听听宋学津的故事,再回来工作。
起初我对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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