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江南先生在胸口画了一个大十字,之后按下了启动机器,之后在机器的管中喷出了一股白色的气流,这一团气就有用了,似乎是触发的机器内部镭射装置的核心,而那次镭射所产生的伽马射线触发了各种各样的传感元件,整个仪器就像筋膜枪一样抖动着。机器的内部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噪声,简直要让鼓膜从耳洞里飞出来。除了谭玉涵外他们都往角落里面退去,谭玉涵却突然感觉那个喧嚣与嘈杂的画面颇有美感。我们伟大的物理学家赵江南先生只好冲她大吼:“那他妈是镭射,不他娘的想要命了你!”之后硬是把她拽了回来。这时的谭玉涵心里也许会想:“凭什么说我不要命了,我欣赏这个过程就和居里夫人一样。”
在颤抖和发出噪声之余,这台机器又时不时地绽放出七彩的光芒,把这间实验室渲染成了酒吧迪厅,而那三个人可无心舞蹈,除去了镇定自若的赵江南先生,其余的两人心都瞬间到了嗓子眼。十几分钟后,那个机器终于停止了,它似乎在喘着粗气享受着一种前所未有酣畅淋漓的快感。
“结束了,终于结束了!”谭玉涵边叫边往机器的方向跑去。
“这该死的年轻人他奶奶的一点都不知道防护,喂,喂刚刚反应完,都没有冷却就别他娘的动它。”
这时的谭玉涵像一个五岁的娃娃,她根本就不想搭理赵江南,她蹲下身来,摸着发烫的机器嘶哈嘶哈地叫着,又寻找着,像是在刚出炉的笼屉里寻找肉馅的包子。当她寻到那一罐被双绿SF染成绿色的T4噬菌体时,除了一连串表达惊讶的脏字外,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宋学津前一秒还骂她冒失,后一秒也以天崩地裂的腔调冒出了一大堆的脏字。培养瓶中是身高几厘米的,有着二十面体头,粗糙的螺旋尾鞘六条尾丝,六根尾钉的T4噬菌体,它们挣脱了电子显微镜的束缚,就那样浮现在他们的肉眼之前,他们在瓶里活蹦乱跳的样子酷似一只绿色的小蜘蛛。看见他们可爱,小巧,玲珑的样子,宋学津差点就腿一软跪了下来。
他看见漫不经心的赵江南先生,猛地朝他鞠躬,那个速度让空气呼呼作响。“赵先生,您是我……”
“哎,哎,不用说不必要的话小子,你该再去多做些实验,万一我他妈骗你怎么办?万一它是个叫什么……对,拧发条的噬菌体玩具怎么啊。做些实验啊,物理学家嘛,别像蠢猪一般大呼小叫的,噬菌体这东西不是侵染大肠杆菌的时候,尾钉吸附、尾鞘收缩、尾管刺入之后注入DNA嘛。唉,你们自个整些实验做做,操他娘的,明天把你们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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