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鸿！”
凌天目光冰冷，瞥了眼楚泉后，望向楚鸿问道，“你说，此人，该如何处置？”
“杀！”
楚鸿别无选择，咬牙低语一言。
“不要啊……”
楚泉闻言大骇，扭头就跑。
其身侧楚缰见状，果断一掌杀出。
轰！
楚泉中掌，口吐鲜血，身影坠地。
楚缰追击而至，又是一掌压下。
轻而易举，了结了楚泉的性命。
楚鸿看着楚泉被诛，心中悲痛。
可若能保全楚家，一切都值得。
“凌天，消气否？”
楚鸿深吸一口气后，望向凌天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
凌天轻笑了下，嘴里吐出两字
“那你想如何？”
楚鸿脸色一变，眉头锁了起来。
凌天淡淡道，“当年，是陶家老祖助你修为突破，助你渡过难关，你才有了今日。既然你忘了昔日之恩，那就把你一身修为，都还了吧。”
“一身修为……”
楚鸿神色难堪，嘴角抽搐了下。
凌天，这是要他自废修为。
武道世界，修为废了比死了还难受。
楚鸿内心经历着痛苦的挣扎，良久后咬牙望向凌天道，“我若自废修为，我楚家其他人，是否可活？”
“可以！”
凌天轻轻点头，算是答应了楚鸿。
“希望你说到做到！”
楚鸿得到答案，脸庞浮出一抹悲凉笑意。
跟着，只见他双拳一握，身上爆出数支血箭。
“老祖！”
楚家人群中不少人见此，纷纷发出惊呼。
楚鸿的气息，很快虚弱的下去。
他再无法保持虚空，坠向了地面。
楚缰见状，第一时间闪身而至，接住了楚鸿。
此时的楚鸿，苍老的许多，宛若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。
自废修为，哪怕现在没死，生命等于也开始了倒计时。
兴许在十年数十年后，他就会彻底油尽灯枯。
“凌天……”
楚鸿在楚缰搀扶下站稳，望向凌天道，“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要求做了，可以放过我楚家其他人了吗？”
“呵！”
凌天冰冷一笑，倒也没有要食言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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